“有!”周帛奉馬上前道:“皇上,把右宰相詔入宮,與其閒聊拖住他,爾後命得力之臣瞬間接替龍銳大都統、御衛長、四城兵馬,拔掉後患,右宰相縱然再有謀略,也那僅僅只是一人,到時皇上下詔收繳雙符,他不能不從。”
“這……”周錦煨猶豫不決,皺眉詢問周帛奉,“皇叔,右宰相甚得軍民愛戴,又有先皇遺詔,大軍親信眾多,若一個不當,他必狗急跳牆。”
“皇上放心。”周帛奉笑笑道:“時值除夕,北境之將回來那也是三五日的事了,皇上是一國天子,何懼於姓林的,若有一個不對,斬了他也就是了。”
“不可……”周錦煨大駭,手掌前擋道:“且不說先皇遺詔,縱就是未有詣意,金遼蔚藍大郡主認他為王,四獸師之猛且先不提,朕剛與金遼平靜,因殺一人而讓黎庶再生塗碳,此舉萬萬不可。”
“皇上,右宰相兵權須得儘快釋除,倘若稍晚恐帝位不保。”佟正親泣血跪磕,“右宰相之舉厲厲在目,先皇當政亦拿他無甚辦法,只能聽之任之,滿朝文臣皆駭懼於他,其人目無天尊,朗朗乾坤連五皇子都敢殺,沒有什麼事幹不出來,皇上明鑑吶!”
周錦煨臉色煞白,回想皇兄被兇殘殺死,那時他就駭然心驚,當了皇上後自然知道五皇兄是因何事才慘遭如此殺害,雖然林阿真沒有做錯,可是此等兇殘手段,無視皇尊卻是有的。十一皇妹所訴之事,於耳畔響起,這人有謀逆之心,不得不防,不能放任。
這一番暗想,周錦煨倒抽一口寒氣,不管如何,得先解了他的兵權才行,若是稍有差池,他恐怕也會讓他兇殘殺害。揚聲下令:“馬上宣安國王爺入宮。”
“是!”外面的太監領命而去。
周帛奉大喜,跪倒於地高呼皇上聖明,小心亦亦起起身詢問:“那龍銳大都統、御衛首領、四城將軍不知該如何處置?”
周錦煨想到要見林阿真,一顆心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之極,頭腦亂糟糟的,隨口便道:“此事交由皇叔去辦,務必妥妥當當。”
“是,皇上放心,微臣縱就是肝腦塗地也不負皇上重託。”周帛奉含淚領命,轉身飛速離開御書房,心道:他這個傻侄兒呀,傻的好,傻的真是太好了,本來以沒那麼容易,不料竟然事成了。畢竟還稚嫩了些,小相爺呀小相爺,何苦助此無能之君?
罷了龍銳大都統,阿真心情特好,回到宅內,布哥呈上小治從杭州發來的信件,他看到老太君說非親非故拒絕去雷州,心情頓時晴轉陰,暗暗嘆了一口氣轉身入了客廳。
坐於椅上喝茶時,心想小治的信件發來了兩日,想來他們現在已抵達雷州公海上,說不定已經到李朝了,心情馬上又從陰轉回了晴。
就在他翹腿喝茶時,何師道巨大的嗓門突然響起,阿真噗的一聲把嘴裡的茶水噴了出來,急急擱下茶杯,站起身迎接這個急驟的何老爺,心裡暗笑他還來的真快,趕緊上前喊道:“喲!何老爺,您早上剛回去,怎麼下午又來了呢?”
“你你你……”何師道氣極闖入客廳,臉龐發青老指連點他,氣急敗壞道:“你早上剛罷御衛統領,下午又罷龍銳大都統,你你你……你到底是要幹什麼?”
就知道他是為這事而來,阿真心裡笑翻了,上前把這頭蠻牛拉到椅上坐,大喊看茶,才笑咪咪說道:“何老爺原來是為此小事來呀,也沒什麼,我看他們有點不順眼,所以就罷免了。”
幹,這兩**堆來路不明錢財,極度危險,不威脅恐嚇一番能行嗎?說起恐嚇這兩人,阿真倒是挺有心得的,第一次幹綁票恐嚇的事,沒想到竟是這麼的爽。
“不順眼……”何師道要崩潰了,從椅上蹦起,上前力拽過他,兇狠詢問:“你是不是要造反?”
突然被拽,阿真老臉訥訥,脫口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