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齋老闆親自抄刀,以墨臨墨,臨出的墨字皆是通敵罪證,佩服不已小聲讚歎:“相爺,您真是神了,小人與墨筆相對了一輩子,從未想過在原墨上臨墨造假,如此以墨臨墨之方,可比仿攥有效且精準的多,真謂是鬼斧神工,真假難辯。”
阿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講究的是科學與技術,老烏龜自認什麼烏龜攥體天下無敵,他偷他幾本親手寫的書,撕下想要的字往白紙上一貼,在原字上依樣畫葫蘆寫一遍,墨水滲透紙背,那就有了規格和筐架。有了規格和筐架,字型裡再添些墨水有什麼難的?何況他還讓人特質了雙層烤爐,罪證造好,紙張輕沾溼水,上下皮牛夾蓋,放於爐中間溫火慢烤,墨字與紙張必然褪跡變舊。嚴然就是老烏龜兩三年所寫的,那時他還沒來這個腦殘的世界呢,絕對沒有人會懷疑老烏龜就是遼國奸細。
站於房內又等了近半時辰,直到書齋老闆小心亦亦把最後一張老烏龜通敵罪證取出,小心亦亦翻開牛皮布,亦亦小心把熱乎乎的紙放於地上冷卻,這才雙手上捧歡喜道:“相爺,按您吩咐,共六張皆全。”
“嗯。”接過最後一張罪證,阿真看了看,滿意收入懷裡,掏出一袋金子往他身上一扔,“這是剩餘的工錢。”
“謝相爺,謝相爺。”老闆是歡喜的不能自已,抱著那一大袋金子猶如抱著十個老婆,兩天一夜賺了五千兩黃金,世界沒有比此種更好賺的錢了,連連彎躬喜道:“以後相爺若還有什麼差遣,奴才縱就是不吃不睡也為少爺上刀山下油鍋。”
這個老闆極貪,什麼事都幹。阿真怕他以後為了錢用了自已所創的法子幹事,撂起笑容威脅:“你知道自已偽造的是誰的罪證嗎?”
“這……”老闆拿錢辦事,只知是此證是通敵罪證,哪裡知曉相爺是要汙陷誰,哈腰回道:“相爺讓奴才所辦,奴才當然不敢過問。”
“是下任的新皇……”
“砰!”
阿真的話還沒完,老闆雙腿突然軟下,老臉蒼白,冷汗涔涔,不知所措仰看他。
見著老闆突然跪地發抖,阿真嘿嘿喚道:“起來,起來!”不怕他膽小,最怕的就是他愚蠢,很顯然這個老闆不是笨蛋,把他喚起來後,微笑說道:“這麼句話不知你有沒有聽過。”
“是是是,全憑相爺,全憑相爺。”老闆嚇的瑟瑟打抖,不知該做些什麼,偽造新皇通敵之證,那那……那該是什麼罪?想到這裡渾不覺打了數個寒顫。
“官場有句話,叫瞞上不瞞下,不管是天大的事情,只要是神不知鬼不覺,那也就不會有事。”手指著那一架雙層烤爐,嘿嘿威脅:“若是讓人知曉這東西可以造假,讓人發覺於墨臨墨,我這個右宰相自然是全家抄斬,造假之人必定也是九諸遭斬……”咪笑看著面呈土色老闆,不鹹不淡問道:“不知老闆認為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書齋老闆牙齒格格抖個不停,全身發抖卟通磕頭,“奴……奴才便有天……天大的膽子,也……也不敢漏露。”
阿真吃人不吐骨頭,巡看了這間黑坊,負手開啟房門,頭也不回淡淡說道:“東西拿進拿出總難避人耳目,最好的方法就是一把火燒了。”話落,步伐跨出小門,滿臉陰險往家宅返回。
懷裡揣著老烏龜的罪證,他回房換了相服,心想今日早朝不知怎麼樣。一身紅袍跨出宅時,布哥稟報剛才有棟房子著火了,火勢極猛,是讓人潑過桐油而燒,滅都滅不掉,恐怕此房舍要成灰燼了。
阿真點了點頭,不吭聲往白虎內街邁步而去,戲裡演的,奸臣極奸,總是要害忠臣,忠臣若是笨一點就會被害,償若忠臣是比奸臣還要奸,那奸臣就要倒大黴了,很不好意思,他就是個比奸臣還要奸的忠臣的奸臣。哇哈哈哈!
早朝已上到一半了,阿真入了宮,太和宮的御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