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然沐過浴後猶似一拳可以打死一匹猛虎般,全身充滿著幹勁。
大理繁瑣的王絨在小櫻與小桃手中變的溫順了起來,兩人滿頭大汗整整拉拉扣扣繫系,威不可擋的新一代霸主出現於鏡內。在憫莉的堅持下,千年如一日的簡單馬尾被一座小巧的銀冠束縛了起來,開始他極不習慣,然站於鏡前見到裡面那個帥的一塌糊塗哥們,也就馬馬虎虎同意了。
“他媽的,老子怎麼可以長這麼帥?”撫摸著下巴,阿真發自內心對鏡裡那個帥哥發出一聲讚歎。
坐於鏡前梳妝的憫莉見他這般自戀,挑了挑眉頭調侃提議:“建議你把這架境子別於腰間,那麼就隨時隨地都能欣賞了。”
“我也是這麼個打算。”聽得老婆調侃,阿真裂笑轉身,見著小櫻正梳著那三千情絲,抱著胸嘿嘿走到妝臺邊,撇腿靠於妝架欣賞道:“妝太素了。”
聽到妝素了,憫莉睇眼自美:“不好意思,本公主天生麗質難自棄,素濃無所謂。”
靜看老婆這張倩麗素顏,阿真目光幽邃撩遠,胸口升起難以言喻灼熱,下半身想把她撲倒於地施行甜蜜的懲罰,偏偏上半身卻深知孕婦不可如此毫無節制。當她一頭公主盤發綁起,一座珍珠屏冠落下,沒魚蝦也好地張開雙臂,灼熱喚道:“快讓我抱抱。”
這頭大**,小櫻小桃還在,他都不能節制一些嗎?憫莉努嘴責怪睇了他一眼,臉腮染上淡淡的粉妝,卻也隨他意愛,踱蓮到他面前,貝齒咬著下唇,便把自已投入他張開的雙臂內。
小櫻桃兩人見著少爺與公主這般恩愛,臉上的羞紅延伸至耳根,趕緊低下頭,不敢看這對恩愛的龍鳳,靜靜領略帳內這種無言濃濃的溫磬與羞羞的幸福。
日陽已起,金輝灑照在淺淺的水灘上,折射出道道光芒。出了王帳,阿真便見到十數名將軍與官吏,爽朗哈笑喚道:“大家都來了呀。”
等了半個多時辰,大王與公主終於出來了,若昨日還存有疑惑,今日見公主與大王這麼密親無間地並肩站於一起,所有的疑惑也煙消雲散了。
潘地與段奕平是朝閣,自然領前,急伏地跪磕高呼:“臣磕見大王,大王萬壽無疆;磕見公主,公主吉祥千壽。”
站於帳前接受臣子們的九磕,阿真含笑喚起他們,細細觀看這些封疆大吏們,指著潘地官服上的圖騰說道:“你是潘地還是菲於?”
“臣下潘地。”潘地躬身回稟。
“原來是潘宰相。”阿真嘴嵌春風,大步向前,手輕輕拍打這個白鬚老人肩膀,暢笑說道:“曾經我也是個宰相,知曉宰相之責常人難於勝任,為天下可謂是操碎了心,白了發。”說道,手掌帶著感激之勁連續三拍,“有勞潘宰相了,我替大理的子民感謝你。”
試問天下君王有誰會感謝自已的臣子?這番話說的潘地感動,而且大王所言謝的是大理子民,這番感動更是無以復加,卟通跪磕:“皆是臣份內之事,臣不敢言苦,不敢受此大恩。”
“起來,起來。”哈笑扶起這個惶恐老頭,阿真轉身看向另一位,見這位穿著黑袍的武官老臉線條威嚴,一頭幾乎全白的髮絲隨意捆綁,不拘的氣勢裡透著威挺不屈,含笑指道:“想必這位便是威震四海的段老元帥,段奕平了。”
面對昔日的天機神相,現今的大王,誰敢威震四海?段奕平急速抱躬,聲如洪鐘。“臣段奕平,磕見大王。”
“好好!”他還沒下跪,阿真便急攙扶住他,耳膜被他如雷的嗓門震的陣陣刺痛,轉身觀看另外的這些封疆大吏、守疆大將們,微笑喚道:“語嫣,我剛剛前來,對諸位不甚熟悉。”
憫莉一出帳,身上便濃濃散著貴族與威嚴,聽得此話,端莊上前介紹:“大王,此就是西江將軍,方驥。”
公主親自介紹,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