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動,聽起來就新意多了。”阿真嘿笑挑起小尾指挖了挖耳朵,“其實早在昨天我就安排好了,黃州一得便讓水軍出澎鑫湖,而陸軍則往你們大寨攻擊,現已是午時了,楊鐵槍說不定都陣亡了。”
黃州一失,水陸潰爛,大理水師本就不易阻擋,面對水陸並擊的楊國公怕是要潰不成軍了。沐天青雙眼無神,措敗跌坐於囚籠內,江南之地僅存的屏障也失了,江南該待如何?
見著沐天青喪魂落魄,阿真呵呵笑了,手撐於椅上大躍落站土地,對王可姑說了句不吃飯,便返回了車廂睡覺。黃州得了,遊江一路暢通,擋於前面的夏周帥寨,面對他水陸九十餘萬兵馬夾攻,能退到哪裡?唯一的一條生路就是撤退入兩浙路與福建路,可此兩地後面是汪洋,又不是魚蝦,楊鐵槍能如何?
醞釀睡意的同時,阿真迷糊思索著,腦中出現了木頭老爹和淨塵的臉龐,很快就要和他們見面了,再見之時他們會罵他吧?
對魯丫最大的威脅就是黃州那片箭雨,威脅一解除,三十萬鐵甲戰艦頓如豺狼一般,艦隊駛過之地,連鱉蟹都不敢呼吸。
威武不凡的魯丫站於甲板上,亨受滔滔江上冽風蒸餾時,遠眺敵寨方向滾滾上冒的黑煙,心情極好大吼:“傳令,快速行至敵寨背後,助段老元帥拔寨破敵。”
“是!”甲板上的令旗手得令,兩端揮舞起紅色雙旗,一陣複雜的旗語落下,有序前行的三十萬鐵甲戰船破lang敵寨之後衝上,一輛緊接一輛的投石車吱呀響叫,萬全俱備,屠殺在即。
夏週四座浩大的軍寨狼籍血猩,營寨的大門與柵欄旁堆積著屍體密麻,血把草染紅了,煙把藍天燻黑了,面對瘋狂的大理兵軍,夏周兵將心慌意亂,堅守堅守再堅守,可大理的火力太強了,僅只半時辰,雙方已死傷不可計數,疲憊不堪之極。
楊鐵槍身形暴旋、長槍掄展,尖利的槍矛如有生命一般,若漣漪蕩瀾,圈圈擴充套件向衝闖入大寨的小股大理士兵劃去,剎那間,十數條成功躍過柵欄的生命,轉眸成了具具噴血死屍。
他鎧甲猩黑呸罵:“段語嫣瘋了。”
段奕平站於一處坡丘眺看前方撕殺的兩國兵士,目光極快便被那條穿著黑鎧的碩長身影吸引了過去,但見此少年獨自擋於寨門,手中一把長槍風生雲湧,方圓丈處,所有的兵馬全都慘嚎著倒飛了出去,面對千軍萬馬,絲毫無懼,真可謂是虎將也。
“砰……”楊騰飛渾身溢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地掄揮長槍,掃死一批又上來一批,單手握柄,槍頭向密麻圍來的佛頭軍劈劃而下,一聲轟然巨響,跟前的敵兵以一條直線碎裂,大地噔時被他蹂躪出一道極深的渠溝,“真是虎將也!”段奕平讚賞不已,手指那個穿著黑鎧的狂傲少年,對身邊的將軍們詢問:“此是何人?”
“楊鐵槍之孫,楊騰飛。”一名武將簡明扼要說了身份,手指另一寨道:“元帥且看,此將亦也剽悍英勇。”
“喔!”聞言,段奕平從楊騰飛身上轉眸往另一處軍寨看去,但見寨外也有一名少年,此少年白袍銀甲,一樣手提長槍,單獨闖於兵馬之內,修長身影如鷹翔如鈞電,長槍暴揚,槍尖寒芒洶湧,如波似lang地湧向四周兵士,每道血標落下,身邊便橫七豎八躺下大量兵屍。
“原以為夏周軟弱,不曾料想竟有如此虎將。”段奕平熱血澎湃,老掌緊握著腰劍,情難自禁前走了一步,大有親自去會會此兩名英雄少年之勁。
一旁的武將們見到段元帥還不服老,彼此菀爾一笑,南征左將軍蒙四笑道:“段帥,此人姓蘇名淨塵,可是大王極親,絕不能有所損傷,您還是不要與其相會為好。”
“原來是他。”熱血澎湃的段奕平恍悟,不由的向蘇淨塵多投去數名,手捋白鬚情難自禁點頭,心裡極其的喜愛。暗暗心道: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