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理國君,該如何才好,該如何才好。
輕輕愛撫喃語,直到床上的人兒累極閉上雙眼,阿真這才不舍地抬起手掌,溫柔拭掉她臉腮上痛苦的眼淚,輕輕嘆出一口氣,寵愛地低下腦袋,愛唇印於她白析無色的潔額,“寶兒好好睡,我答應你從此不發兵夏周。很快,比你相像中的還要快,夏周馬上就會讓金遼踏平,到時相公讓你親自徵金遼報仇,待到那時夏周人民永遠敬愛你,只是相公須要一點時間,一點點時間。”
一路上週濛濛吃不下睡不著,直到聽得他願為她把所有俘虜送回,這顆心才有了彌補的微安,所剩無幾的意志力讓心安給麻痺,巨大的疲勞頓如江河決堤,知覺瞬間被夢魘吞噬,陷入了長長的昏睡裡。
靜靜陪伴連睡覺都掉淚的痛苦人兒許久,阿真吸了吸鼻頭起身,舒了舒因為疼痛而糾結的眉頭,便走出岑寂的內帳。
出了王帳,他見小姑靜靜候守,一瞧她的眼神,就知她有事要對自已說,不語地手指寨門,安靜步履出寨才詢問道:“小姑,你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嗎?”
少爺的聰明天下皆知,靜跟其後的王可姑見他率先開口了,嫵媚的臉兒微冷稟道:“少爺,寶公主此來怕是別有二心。”
“是嗎?”阿真不鹹也不淡,轉身冷看王可姑,眼裡竄火道:“縱就是別有二心,那又怎麼樣?”
少爺發怒的前兆王可姑知曉,不敢多言,略略抬起媚眼,輕輕偷窺他,趕緊轉移話題稟道:“少爺,奴才昨日來到閩江南路,見著搜捕騎兵正押解著大批夏周俘兵,其中便有一人是殷小姐。”
“銀兒?”聽得此稟,阿真眼內的怒火頓消,老臉怔忡凝看王可姑,攬起眉頭自語:“她闖戰線的**病又犯了?”
王可姑不知該怎麼回答,再稟:“與殷小姐一夥的,還有數名武林人物。”
不用想,肯定是杭州城門打鬥的那一夥。阿真想了想,急問:“銀兒是不是被你帶來了?”
少爺眷愛殷小姐極深,王可姑自然從騎兵收手要回了人,點頭道:“殷小姐現就被單獨關於囚帳內。”
銀兒的韌性天下無敵,野蠻更是無人可及,現人被押關於寨內,若發起彪來恐怕一把火把大寨給燒了。
“他媽的,該死的**。”
當阿真急奔到囚銀兒的帳蓬不遠,聽到的就是咒罵連天聲,他目光朝那七八個臉頰印有個小掌握兵士看去,俊臉驀地抽起筋,心臟噔時大陣痙攣,這次真的是青龍與白虎同行,吉凶難測了。
七八名兵衛送梳洗飯菜入囚帳,還沒搞清咋回事,人人皆被摑了個狗吃屎,群衛撫摸著煽辣腫臉,聲聲咒罵怒離囚帳,在拐彎處乍見著大王,急速惶恐跪喚:“磕見大王。”
好……好痛啊!跟前七八張被煽腫的臉讓阿真牙銀痠軟,驚棘目光朝遠處那頂囚帳射去,咽沫詢問:“怎麼,發彪了?”
莫名挨摑的群衛本不知那個長的很美,可脾氣卻很壞的姑娘是什麼身份?現聽得大王軟聲詢問,人人緊把腦袋埋趴於地回道:“是,姑娘很生氣,把房內的東西都砸碎了。”
她大爺的,都成階下囚了,脾氣還這麼的火爆。阿真的額頭泛黑,揮手讓這七八個受了無妄之災的倒黴蛋離開,便徐沈緩慢拉開步伐。靠近囚帳,他無聲揮退密麻監守的重甲,三吞口水小心亦亦掀起簾子,拎著噗噗猛跳的心肝輕輕跨進。
阿真一入帳蓬,還來不及朝狼籍滿室瞧上一眼,倏地一條白影竄上,一陣香風飄送,胸口已被揪緊,驚恐萬狀裡,他脫口吶喊:“別,別這樣,有話……有話好說。”
殷銀只覺自已太倒黴了,客棧被他姦汙,追來又讓大理兵給逮住,還沒開打,突見癩蛤蟆那個妖嬈侍衛,弄不明白此妖婦與大理兵有什麼關係,便被她押解著向這裡來。現見癩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