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大夫,手指斷了。”阿真痛的冷汗淋漓,見到人了馬上揚聲嘶咆。
“快……快……”杜濁長心臟都停了,慌亂使喚廳中奴才,見大量奴才跑出廳門,急急攙扶他往椅上坐,低頭站於旁邊半句話都不敢開。
很快,一名奴才拉著一名白髮大夫急烘烘奔入大廳,大夫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可見奴才穿著右宰相府的衣裳,知曉事情可大可小,扔下手中的病人飛速而來,跨入大廳見到一名少年捂著手指,四下血漬斑斑,所嚇不小。
“公子,快把您的手……”大夫還沒說完,阿真早就把手伸了過去,額頭冒汗急道:“快上藥,不然要斷了。”
大夫接過手掌,觀看受傷的中央三指,中指傷的較深,可見骨頭。左右兩指較淺,斷是不會斷了,從懷裡掏出藥粉急忙灑下,安心說道:“公子放心,不會斷,絕不會斷。”
“呼!”聽到不會斷,阿真噔時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感覺好像沒先前那般痛了。
要說鬆氣,杜濁長這一口氣松的最大,站於旁邊侍候著,心裡滴咕不已,不知曉少爺和公主到底是怎麼呢?可兩個都是主子,也不容他這個下人過問,只祈望別再弄出這種流血事件了,不然這日子該如何過呀。
咬傷並不是什麼重症,大夫包紮完,遞給一瓶金創瓶,囑咐了一番,領了賞錢便告辭離開。阿真看著手上三粒大種子,一肚火熊熊燃燒,手上的茶喝到一半,憤怒往地上猛砸下去,臉龐發青破罵:“他媽的,一棟裝滿神精病的府邸,老子真是受夠了。”話落,大步往廳門奔去,發誓再踏入這間神經精府,他就是神精病。
氣出右宰相府,他手指頭依然很痛,憤怒跨出大街,眼角便瞄到蔡經治和沈老爺子,孤家寡人突見到故交,剎那間所有的火氣頓消,興奮提步往站於樓梯旁喲喝的沈老爺子吶喊:“沈老爺子,您老終於來了。”
喲喝下人掛匾額的瀋海等人,聽到此熟悉聲音,皆驚喜萬分扭過腦袋,瀋海沒想到他竟然來了,驚喜不已大喝:“混小子,你怎麼先來了?”
蔡經治雖知曉他來了兩天,卻也不免興奮,忙向大王行了個軍禮。“少爺!”
“行了行了。”阿真這兩日的心酸正不知向誰訴說,見到他們自然高興的不得了,對小治擺了擺手,橫手搭住瀋海老肩笑問:“怎麼樣,這一路還通暢吧?”
“有蔡隊長在,壓根就沒老頭什麼事。”瀋海翹著嘴角睇了蔡經治一眼,呵呵笑道:“夫人和小姐還在路上,要下午才會到,我們先來購房搬家,混小子你是什麼時候到的?”
“比你們早到了兩天了。”話落,他一個愣怔,扭頭瀋海弱問:“婉真岳母也來啦?”
“是呀。”瀋海點頭,隨後疑惑了,皺起老眉詢問:“混小子,你有是有府邸嗎?怎麼還要折騰這個宅院?夫人聽蔡隊長說了此事,怕小姐太過操勞便跟來了,也有照顧她的意思。”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婷兒的肚子越來越大了,他身邊全都是大老爺們,確實不太好辦,只是婉真岳母來了,他該拿什麼面去見她?想到這裡不由的老臉臊紅,淑賢岳母的一番斥責猶在耳邊,他著實是沒臉面見婉真岳母唉!
蔡經治早就發現他手指纏著紗布,目光幽寒,不動聲色說道:“少爺,奴才見您臉有疲色,還是先歇息一下為妥。”王可姑到底在搞什麼飛機,怎麼讓少爺受傷了?
阿真確實累,點了點頭比劃來回搬傢俱的雪豹們,趕忙詢問:“小治你回來了,那婷兒她們由誰保護?”
“少爺放心,屬下僅帶了三十人前來,夫人們下午就到,不會有大礙。”蔡經治肯定說道,知道他這兩天在金陵過的很不好,心裡難受急邀:“後院已整理好了,先歇息一番為妥。”
第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