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俯詢問:“可有聽得刺客說什麼?”
“不曾!”周萱萱搖頭,“刺客沒有說話,來殺了人便又很快離開。”
“怪哉!”李國棟百思不得其解,頭腦一片空白。
周帛綸見從愛卿皆搖頭晃腦,這種無頭之事也難為他們了,掃看林阿真之時,見他目光怪異,似有想法,開口詢問:“林愛卿是否想到什麼?”
“是,臣想到了一些怪事。”抱拳急稟:“請皇上稟退眾人,只留下紹儀昭之女。”
“準!”無頭之事有人想出什麼,皇上立即揮手:“全都退下。”
湯伊、黃源、李國棟、御衛首領雙雙瞥看阿真,抱拳應喏,後退出了書房,轉身站離遠遠等候。
四人一出去,阿真看著跪地的潦倒公主,詢問道:“你喚何名字?”
周萱萱嚇壞了,結巴道:“奴奴奴……奴才喚萱萱。”
“萱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說謊。”出口霜冷,重哼道:“我且問你,你孃親是如何死的?”
周帛綸聽得此話,雙目一眯,冷看瑟瑟發抖的逆女,拍掌重叱:“還不快老實交待。”
“被被被……被刺客捂……捂死的。”周萱萱咬牙不認,不敢看人,腦袋緊埋於地。
“不對。”阿真冷冷一哼,冷峻上前逼問:“你孃親與御衛私通,而且還是同時與西南兩位副首領,刺客發生時,西南兩名御衛才會這般的緊著,本意是想來安慰受到驚嚇的情人,不料從未見過面的兩人同時同刻前來,事情敗破,兩名御衛為你孃親自相殘殺而起,至於兩敗俱傷,也才印證西南兩名侍衛為何會死於廢宮。你見兩人死於廢宮,害怕你孃親之事被知曉,便把他們的死推到刺客身上,是不是如此?”
“不是,不是。”周萱萱砰砰磕頭,淚流滿面哭吼,維護已故孃親聲譽。“孃親沒有不貞,是南門御衛想對孃親尋禽獸事,被西門御衛撞見,南門御衛便被西門御衛殺死,而後刺客早就躲於房內,以至西門御衛也被刺客殺死了。”
“大膽!”周帛綸氣的胸口大力起伏,咬牙啐罵:“此無德無容不貞之婦連呆於廢宮都不老實,朕朕朕……”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阿真見他氣的一個朕都叫不出來,趕緊上前安撫。周帛綸身為天下之主,只有他不要的女人,竟敢有女人揹著他與別人私通,尊顏遭受莫大汙辱,臉色鐵灰拍桌喝呢:“還不快一五一十招來。”
為維護孃親生譽,周萱萱把事情說出來了,自知也難逃一死,閉眼哭訴:“父皇,兒臣再喚您一聲父皇,孃親並無過錯,病重臨死前南門御衛突然闖入,見著孃親美貌,折回行禽獸之舉,孃親本是弱質女流,又病入膏荒,如何抵禦孔武御衛?汗汙之時,孃親已氣絕身亡,西門御衛前來時,便與南門御衛打起,爾後確實發現了刺客,共有四人,二男二女,武藝極高,西御衛很快便被其殺害。”
西夏之事是不能說的,這個周萱萱還不算笨,懂的自已死不能連累親爹,阿真冷冷一笑,“既然刺客殺人,為何會留下你這個目擊者?”
“孃親一死,奴婢活著極累,本就有與孃親一起去的意願,刺客見奴婢這般,便沒有加害,很快就離開了。”周萱萱打死也不敢說西夏之事,若說了西夏是自已的母國,親生爹爹雖然也如畜牲,畢竟還是自已的親生爹爹,要死就她自已死,也算報答了親爹的生育之恩了。
阿真目光泛漾,瀾瀾與周帛綸相看,兩人都若有所思了片刻,阿真抱拳說道:“皇上,此事不可張揚,其中疑點甚多,還請皇上讓臣帶著她,臣好暗暗查探。”話落,閉眼道:“皇上所濾其對,宮中果然潛藏他國的密探,恐怕刺客之事是內鬼通外賊,不然如何能無聲無息進來?又如何與鬼魅一樣突然消失?刺客定然是犯案之後,找了處地方極快換上御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