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翩羞羞答答,小頭顱內只殘存著他牽著她的手兒,和公子喚她翩兒,好好羞!羞死人了。
“是呀。”細凝眼前這張可愛紅臉,阿真彷彿如插上翅膀的鳥人般,快樂飛上天,翻滾在雲層之中。
“北……北門外……外面有有條河,河畔……”不明白他要幹什麼,翩君結結巴巴對他說道。
“北門外嗎?”聽起來就是個幹偷雞摸狗的好地方,心頭一定,沒跑了,就是北門外的河畔了。
“那咱們就去郊遊好了。”話落,不待她反駁,也不認為她會反駁。開心萬分拉著她朝路邊大堆小攤奔去。
熱鬧的北街上,翩君一路走來一路掙扎,可緊牽她手兒的大手掌,卻是握的既緊又死,無奈嬌羞裡,最後只能緊咬唇瓣,低垂頭顱任由他牽過來牽過去。
阿真把那昨天生生從沈老爺子身上摳下來的一慣錢花了個精光,一手牽著可人兒,一手提著大堆東西,朝北城門奔了出去。
車水馬龍的北城門外,有幾座茶蓬,茶蓬下面坐著無數停歇的民商工農,一條寬約五尺的河流佇立於官道邊,清澈的水流上浮沉著少許殘葉敗草,輕巧緩慢地悠哉向下流淌。
牽著翩君出城,阿真果然見到有條清河,清清的河流悠佇在官道旁,左側的官道邊上搭了幾座供人歇息的小茶蓬,小茶蓬內人流疊密,人聲鼎沸。
見到此情景,他想也不想的牽著翩君小手,朝官道反方向的翠翠密林裡步去,直至遠離喧吵,四下無人時才在一顆參天巨樹下停駐了腳步。
使終低垂頭顱的翩君,耳朵裡早就沒聽到吵雜聲了,正在疑惑之際,緊牽她手兒的那隻大掌突然鬆開了,隨後湍湍水流與啾啾鳥鳴便傾入耳內。
駐步在巨樹濃密的綠蔭草地下,阿真心情很好地吸了一口帶著泥草味的空氣,才高翹嘴角把視線朝那個低頭小腦袋,不吭聲的小翩君看去。
“在想什麼?”
“阿……阿真公……公子……”翩君小手絞扭著裙襬,微抬起紅臉輕睇了寧靜四周。“為……為何來……來……”最後羞的說不下去了。一顆心怦怦如鼓般大作,阿真公子帶她來此無人地方,他……他……要做……做什麼?
“不要害怕。”大掌把蹉蹭緊張的她按坐在萋萋芳草上,隨後蹲下身子解著包裹道:“當出來遊玩就行。”
如木偶被按坐在樹腰下,翩君輕抬起臉兒,愣愣盯著他喃語:“遊……遊玩?”
“是呀。”阿真朝這張疑惑的小紅臉一笑,從包裡拿起一碟糕點道:“來,吃糕點。”
“啊……”突見前面遞過來一碟桂花糕,翩君趕緊收回擱在他臉上的目光,不知所措地愣愣接過。
“呵……”見她接下了,阿真改蹲為坐,傾斜老臉看著她瞟向別外的羞赧目光。“翩兒,抬起你的臉蛋,看著我。”
轟!
把眼視瞟向不遠處的野花上,翩君羞的無法言語,唯有刷刷直掉眼淚。
“怎……”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哭了,阿真老臉大怔,隨後慌張無比摟過眼前這具小小嬌軀,大掌輕撫她小小的腦袋哄道:“不哭了,乖!不哭了喔。”
“嗚……”又被抱了,翩君心頭一隻小鹿到處亂撞,輕輕掙扎著想要離開這個羞人胸懷,他怎麼可以抱她。不……不可以……不可以的……
感受懷中小東西如此烈動,阿真疑惑地拉開她,雙手握住她一雙弱肩急問:“翩兒,哪裡不捨服嗎?為什麼突然哭了?”
“羞……好……好羞人。”被他雙手握住的雙肩如火在燒,好熱,好煬。
“呃?”聽聞此蚊語,阿真頓時一愣,隨後釋然笑了。
“來!”霸道之極抬起她的下顎,強迫她與自已對視。“有什麼好羞的,再過不久你就要成為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