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九天之人,如此軍功當然該您佔鰲頭,我怎麼敢凌駕於你呢。”
“呵呵呵!五候爺還真是玲瓏通透呀。”周錦聖很是開心地斜睇眼前這個馬屁精,開口承諾:“日後本皇子登基了,必不會虧待於你,你放心吧。”
他一作出承諾,阿真便知這個馬屁,不管是力道還是位置都拍的洽到好處,趕緊千謝萬謝,抱拳對其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免了。”本就特想露臉,今日這麼個妙計,讓周錦聖覺的倍兒露臉,可心仍有疑悸,湊身小聲詢問:“如遼狼不按我們所議行事,該如何才好呀。”
“大皇子請放心。”知他在害怕什麼,阿真心裡冷冷呸笑。“勝,是大皇子之勝。敗,者是微臣之過,絕不會牽扯到大皇子身上。”
“甚好,甚好。”心頭一鬆,錦周聖大開空頭支票:“本皇子登基之日,必是你上提之時,到時……”興奮講到這裡,恍然詢問:“不知五候爺想要何官職?”
“承蒙大皇子厚愛,微臣就是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虛假話落,很是貪得無厭道:“如可以的話,還請大皇子把宰相之位給微臣。”我呸,空頭支票誰不會開?就他那樣還做皇上,讓一頭蠢豬當皇上,那這個夏周不真的成餿食了。
“哈哈哈……”聽到這個職位,周錦聖爽朗大笑,輕指他道:“宰相之位人人想得,你嘛……”斜眼瞟看他,承諾說道:“把本事使出來讓本皇子看看,如真有本事必給你。”
“這自是當然。”
“好,那明早我便召集所有將軍,按此計行事。”周錦聖大覺給力,這可是凜凜戰功呀。
“送大皇子。”
戲要演全出,把這頭沒那屁卻想拉那坨屎的蠢豬送出帳,阿真馬上啐了一口,對帳衛使喚道:“把副帥悄悄喚來,我有事要吩咐。”
“是。”四川變臉讓帳門所有衛兵老臉愣怔,這位拒狼候是演戲出身的吧?
剛剛要睡,聽聞候爺密喚,高馬便服急來,揮簾進帳後馬上抱拳詢問:“不知五候爺深傳喚,可有重事?”
“高副帥來。”阿真把他站於廳中的他拽到沙盤前,謹慎說道:“剛才我想出一條妙計。”
“如何?”聽聞有計策了,高馬驚喜不已,如婆娘難產般抱掌急請:“末將聆候爺妙計。”
“明日我要拔寨往西北,向被汾州推進……”
“不可。”阿真話未落,高馬臉色大變阻止道:“汾州駐有二十多萬狼兵,如我軍向汾州前行,遼狼前後夾擊,我軍必敗。”
“高副帥別急,且聽我說來。”也知這個道理,阿真安撫道:“此次去汾州是假像,走到一半路途便撤退回來。”
“呼!”高馬鬆了一口氣,疑惑詢問:“候爺你這是為何?”
“此舉可以打破一直被牽制的局面,化被動為主動。”手指沙盤詢問:“如你是遼帥,見我軍拔寨往汾州和邢州方向奔去,你會如何?”
“汾州和邢州是遼軍咽喉,百萬大軍的糧道。”喃喃叨唸,高馬毫不猶豫道:“如我是遼帥,便尾隨其後,當敵軍抵達汾州境界,便命汾州出兵於西南、邢州出兵於東北,親率大軍斷其歸路,死死把敵軍圍截於無險可守的曠野之上,一舉殲滅。”
“此舉無萬一失。”阿真點頭贊同,隨後又搖頭訴說:“可我不會令你如願。你看……”手指橫劃沙盤。“我寨距汾州達三百里之遠,大軍急行也得花三天時間。此次往汾州前行,即命延安、晉州兩城兵馬越過汾水,距遼寨二十里駐紮。如遼軍已拔寨追我而去,便命其佔領駐地……”
認真聆言的高馬被他大膽之計嚇到了,急迫開問:“如遼寨不拔又當如何?”
“如遼寨對於我軍向汾州奔行無動於衷,那到半路之時我便後撤,迂迴於敵寨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