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水大寨已被破,所以必向駐有十萬兵馬的汾水逃亡。當他們逃出後,路上又無遭遇伏兵,越過汾水東岸便可松這了這一口氣。然後……”
“在他們鬆氣之時,早就設伏於東岸的我和葉將軍又突然殺出,本就倉惶逃來的遼軍必驚剎莫妙,潰敗成一盤散沙。”長幹終於領悟昨晚他為什麼要他們不要害怕了。
“呵……”見他們都領悟了,阿真點頭道:“是呀,一夜之間幾乎可以全殲三十萬遼軍,且還能奪下汾水,說不定阿球球和耶律緒烈都能輕鬆擒獲。”
“對對對。”大徹大悟,成佛昇天的十八名上將滿臉急迫,欺長脖頸寄望弱問:“那……那我們現在按此計行事如何?”
“晚了。”大腦袋搖了搖。“恐怕現在遼國探馬已探得汾水被破,且埋伏於道旁等待著,現在去就變成自投羅網了。”
“唉……”眾將恨拍自已大腿,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龐桐老臉綠全了,後悔萬千詢問:“既然候爺能謀出此天計,那您……”
知道老將軍在祈望什麼,阿真搖頭嘆道:“多日來大軍來長途來回涉走,為的就是昨天一夜。良機錯過了,就不再有了。”拍了拍自個兒的大腿,不再言語起身,風蕭蕭負手朝寨門邁去。
一子下錯滿盤皆輸吶!雖說不後悔,但阿真仍深嘆了一口氣,婉惜之極對青天徹念:“謀懾敵兮慧蓋世,長嗣愚兮兵不發。兵不發兮可奈何,宣宗宣宗奈若何?”
遠眺那個漸行漸遠的蒼桑背影,耳聆他壯志未酬的失落與感嘆,山坡上的諸將與團圍在寨門的百萬雄兵皆沉默了。
“大皇子,大皇子……”
得聞四萬兵馬真的如數歸來,駭聞昨日候爺真的破了東岸堅寨。周錦聖的一群親衛慌了,顫顫喊闖內帳。“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事慌里慌張的。”剛剛起更正在淑臉龐,周錦聖很是不高興扔下手中毛巾,揮退侍叢對這群侍衛叱問:“奸細逃了?遼軍打過來了?”
“不……不是。”如魚骨哽在喉嚨,侍衛長不停吞嚥口道:“四……四萬兵馬盡……盡數返回,昨……昨天候……候爺真的破了汾……汾水啊。”
“什麼?不可能。”一個愣怔,周錦聖呸沫道:“前來的四萬兵馬定然是敵軍偽裝的,馬上施令集合所有將士,等他們進寨,瞬間剁成肉泥。”用四萬兵馬大破堅寨?可笑,太可笑了。
就在侍衛要說四萬兵軍不是偽軍,且已進寨了,內帳外驀然響起一聲嚷叫。
“大皇子草民把印符擱於你的桌上,告辭了。”半點都不留戀這個候爺和行軍總管,阿真一進帳馬上掏出金玉兩印,往桌上一扔,便轉身大步跨出。
“什麼?”聽聞這道聲音,刷的一聲,周錦聖臉上血色瞬間褪的一乾二淨,踹開跪在前面的侍衛長,火燒屁股闖出內帳驟吼:“給我站住。”
剛掀起帳簾便聽到這句喝叱,阿真嘲諷轉頭詢問:“長、葉兩位將軍率四萬兵馬已安然回寨,不知大皇子還有何事?”
“你……”瞟看擱在桌案上的玉金雙印,周錦聖臉龐陣青陣白,大瞪眼前這個林阿真,不知該說什麼。
吐痰之仇、摑臉之恨燒在胸間,阿真冷笑瞥看這頭自我澎漲的蠢豬,眼泛仇恨道:“如沒事的話,請容草民告辭。”
“站住……”
“大皇子還有什麼事嗎?”
“你……我……”四川臉龐變來變去,周錦聖吱唔不出半個字。
掀起簾,阿真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閉眼狠心道:“大皇子一諾千金,草民不敢多呆,就此告辭!”
眼見他大步跨出去了,周錦聖心頭一顫,緊捏拳頭施令:“站住,你給我站住……”
誰理你這頭吃屎長大的蠢豬?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