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出來。”當然不會去相信他能憑空消失,如果真的能,剛才就不會攀抱樹腰任花豹魚肉了。殷銀又氣又怒,手握劍鞘往四周查探,想到這隻癩蛤蟆怕她怕成副鬼樣,胸口一股無名火就越燒越旺,越旺越火。
“聽見了沒有,給我死出來。”挑掉無數攀爬在石雕上的塍物,殷銀步伐往石井越靠越近,喃喃自語:“奇怪,跑哪裡去呢?”
“別靠近,千萬別靠近啊。”大張手腳撐著井壁,阿真心裡對老天爺哀聲祈求:“走吧,老天爺,求求你顯顯靈啊,讓殷大小姐……”
“好啊,原來你躲在這裡。”正奇怪這隻癩蛤蟆能躲在哪裡時,往井內狐疑查探,就乍見這個殺千刀竟然半吊縮躲在漆黑井內。
“再逃啊,你再逃呀。”不認為他還能逃得掉,殷銀心頭興奮之極,悠閒悠閒坐於井沿,陰側側對仰看的這張俊臉狠喝:“再給我逃啊?”
很顯然老天爺很忙,沒空搭理阿真的請求。四爪力撐著井壁,上看的老臉大哀,懼怕喚道:“殷大……大小姐,您……您老可……好……呀。”
“你叫我什麼?”這聲殷大小姐讓殷銀貝齒嚓嚓嚓恨磨,兇狠杏目怒瞪眼前這張怯懦俊臉,很不高興破罵:“大男人怕什麼。”話落,小藕臂下伸,氣極再罵:“一個大男人怕什麼?給我上來。”
“不要……”驚見殷大小姐如此兇惡,阿真撐著井壁的身體自然下縮,龜縮之時手腳被長在壁上的苔蘚一滑。
“啊……”巨聲撩喊,失去力點的身子傾斜朝下墜落。
“夫君……”要拽他的殷銀手臂晚了一步,眼見他摔下去了,這一聲久違的夫君又在不自覺裡脫口喊出。隨後驚急半埋進井內的身軀,也把持不住力道,跟著往黑漆漆井底墜落栽下。
“卟通……”驚駭還未落地,迎接阿真的便是冰涼澈骨的寒水。
“卟通……”處在水底內,耳朵內另一道清析墜落響起,隨後落下的物體把他砸的咕嚕嗆了好幾鼻子水。
本就是泉州灣的海底小蛟龍,小小的井水哪困著住阿真。可是旱鴨子的殷銀就沒他那般悠哉遊哉了,一遇水便七手八腳亂劃亂抓,慌抓到東西后便如無熊尾般,貼上死死抱住。
“咳……”差點被這隻無尾熊拖入井底,阿真咬牙蹬水上竄,一把把她帶出水面破罵:“夠了,再亂動就要沉下去了。”要不是他七歲就敢光著屁綻從數十米的泉州大橋蹦進泉州灣,縱然就是會游泳也得讓她胡亂的慌扯,扯進水裡長眠。
殷銀受到莫大的驚嚇,一吸到空氣,咕嚕把嘴內鼻內嗆到的大堆水漬噴出,不敢亂動地死死抱著這根救命浮瓢。睜著滾圓滾圓杏目,咬牙死瞪臉貼臉的這個殺千刀男人。
“殷大小姐,你怎麼也下來了呢?”摟抱著這具冰肌雪膚,阿真嘻嘻笑道:“沒想到殷大小姐竟然不習水性,這倒好玩了。”太好了,她竟是旱鴨子,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值的震奮呢?
“你又想對我幹什麼壞事?”面對眼前這張不恭嘻臉,殷銀心頭擂鼓大作,可又不敢推開他,只能抱著他。
“沒有啊,我很純潔。”剛抬起雙手要證明自已真的很純潔,一聲尖叫驀然炸響。
“不要放手,不要放手。”死死摟抱住他的脖頸,殷銀把全身的重量都依賴給他,閉眼連聲驚叫。
“嘿嘿嘿……”剛才還被她追的連老鼠洞都沒處躲,現在角色對調,阿真哪裡會放過她,yin眉上挑道:“殷大小姐是要我抱著你嗎?”
“你你你……”殷銀冰冷臉蛋泛起兩朵紅梅,咬著牙恨瞪這個無恥之徒。
“怎麼?殷小姐不是這麼個意思嗎?那……”故意動遊了一下。
感受到他要拉離她,銀殷害怕地緊閉雙眼,一雙藕臂死摟他的脖項,一雙芽腿纏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