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沒碰到舌頭,讓殷銀耳根燒紅,臉上的冰霜突變成火焰,整張臉都燃燒了起來。
阿真見她結舌了,指著掙扎要坐起來的小女童再說服:“你看,她不是活過來了嗎?”
“哼。”半信半疑,殷銀對他不屑地嗤呸一聲,隨後扭頭往咳嗽坐起的小女童認真看去。
“咦?”瞧見莫名其妙掉下來的女童是蘇州故識,殷銀詫異叫道:“怎麼是你?”
“咳!”耶律岫雲把所有難受都咳了出來,聽到這道好像很熟的聲音,愣愣轉過小脖頸,疑惑詢問:“千年女屍?”
“不準叫我千年女屍。”再次聽到這個不雅外號,殷銀捏緊拳頭,考濾要不要再把她扔進水裡。
“為什麼?”她這句不準讓耶律岫雲更愣怔,她本來就是千年女屍呀,為什麼不讓人叫?
阿真聽著她們對話,也忍不住跟著小女童對殷銀提出疑問:“對呀,為什麼?”她終日冷冷冰冰的,又老愛穿白色衣裳,千年女屍形容的很貼切啊。
殷銀狠瞪他一眼,咬牙恐嚇:“你給我閉嘴。”
“呃?”驚見千年女屍和別人說話,耶律岫雲狐疑慢慢轉過脖頸——
第52章《漆黑洞道》
“是你?”瞧見身後的人竟然是那隻羔羊,耶律岫雲頓時驚喜從地上蹦起身,指著老臉呆呆的阿真,如中五百萬般興奮大喊:“真是走破靴子沒壞處,來的全不費工夫。終於逮到你了。”
“是你?”聽到這句走破靴子沒壞處,阿真馬上就想到蘇州府衙的那個小女童,啞然失笑要上前更正她時……
“別過來。”喊畢,耶律岫雲往後跳了一大步,隨即雙手齊舞蹈,比出種種奇怪的手勢,口中開始唸唸有詞,喃喃讀出一種毫無平仄的道家經典。
“呼!”她往後這一步剛好跳到洞沿,阿真和殷銀為她鬆了一口大氣的同時,被她奇怪的手式和道家經典搞的一頭卡茫茫。
不明白這個小神棍到底要幹嘛,阿真恨瞪回殷銀投來的茫眸,不屑和她相覷地朝小女童愣問:“你幹嘛呢?”
“嘛呢叭咪吽……”
“嘛呢叭咪吽……”
“變成青蛙,變成青蛙……”
耶律岫雲大力作法,邊嚷邊用手指不停往朝前面指點。
阿真傻眼了,雙眼脫窗地愣看這個腦殘兒,咋舌等著她哞完,等她蛙完。可等呀等,等呀等,等了好大半天,她還一直哞個不停,一直蛙個不停。
“喂,你到底在幹嘛?”聽的很不耐煩,阿真抱起胸,跨步拍著腳板,皺眉詢問:“手臂難道不酸嗎?”
抬臂指點了大半天,可是前面的羔羊卻依然完好如初,耶律岫雲很實在回答:“酸。”
“既然會酸,你能不能歇停歇停?”
“不行,我一定要把你變成青蛙。”姑奶奶韌性天下無敵,神佛難擋。
“好吧。”雙手一攤,阿真聳聳雙肩,隨她的便地好奇詢問:“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在施法術,讓你變成青蛙?”
“好厲害。”自然先讚揚,隨後腦袋卡殼,愣愣和身邊這個臉頰兇手呆覷一眼,兩顆腦袋上同時浮起一排不停閃爍的問號。
“天都亮了呀。”半晌過後,小丫頭雙臂終於酸楚歇停了,狐疑扭頭往井內瀉下的點點曦光凝看,困惑地喃喃自語:“奇怪,難道有別的原因?”
見前面小丫頭困惑的自喃,阿真學她扳起蓮花指,好心猜測:“會不會你是手勢不對?”
“不會。”耶律岫雲連忙搖頭道:“跟手勢半點關係都沒有。”
“呃?”聽到跟手勢沒關係,殷銀再也忍峻不住了,學她把手掌翻來覆去,如在跳舞般疑問:“既然跟手勢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