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阿真便打的馬兒皮開肉綻,揚聲對殷銀吶吼:“快快快,不要停,兵馬追來了。”
“駕……”
“駕……”
殷銀也是力拍手中鞭,劃風咬牙朝前狂蹄。
“大姑爺,您老真是神了,神人吶。”白風擘直到現在一顆心還不停打翻著跟斗,一邊揚鞭一邊朝前大讚:“嚇的這些西夏兵將都快尿褲子了。”
“用幾件隱蔽事情,然後搞暈他們,他們怕什麼就極盡恐怖往這方面恐嚇,一般都懾得住的。”阿真扭頭瞥了一眼殷大小姐,調侃道:“沒想到我又救了殷小姐一次。”
“哼。”聽到這兩個在蘇州幫助過她的人喚他姑爺,殷銀極度不爽重哼出一鼻子氣,懶的和他蘇府的人廢上半句話。
“駕……”殷大小姐本來就是這副模樣,阿真也見怪不怪了,狂蹄大喝:“崤武關距蘭州一百里地,誰都不準停,一口氣跑完。”
“駕……”
“駕……”
“駕……”
三聲重叱伴著馬兒巨疼的嘶叫,如雷霆鈞電般,拉不住地往前破風咻矢。
崤武關,一個多時辰後。
“哈哈哈……”親自在西門迎接的布都哈哈大笑,對狂馬急來的促庇調侃道:“促庇你來晚了,夫人說不想看到你這張死了全家的苦逼臉,走了。”
“呃?”帶著數千輕騎追來,促庇馬蹄剛到崤武關,便聽到這句話,皺起眉頭喝問:“布將軍在說什麼?什麼夫人?”
“別裝了,候爺代理對我印像比你好,你瞞不住我的。”想到這件事,布都心裡就氣,憑什麼他翔慶軍司可以知道內情?而他卓羅和南軍司卻被矇在鼓裡?如他也知道內情,就不會發生誤抓夫人之事,全家的性命只因為這一個不知,就差點就全送了,怎麼能不火?
促庇很是疑惑,眯睇布都那張寫著我全知道的臉龐,狐疑詢問:“你知道夏周的拒狼候來到崤武關?”
“當然。”布都大方點頭,倍兒有面子比著自已,“拒狼候夫人還是本將親自送離開的。”
“拒狼候夫人?”促庇越聽越疑惑,一個腦袋漲成兩倍大,馬鞭前指大喝:“布將軍,你到底在說什麼?本將軍怎麼半句都聽不懂?”
“得了,再裝就不像了。”布都抱胸跨站於大門前,吐了口唾沫呸道:“本將軍雖然不知內情誤抓了候爺夫人,但是承蒙候爺代理求情,夫人已恕本將無罪了。”話落,擺手揮送:“夫人已經走了一個多時辰了,滾回你的翔慶軍司去吧。”
促庇聽出那麼點味道來,心急指著他喝問:“你是否有見過一個穿著我翔慶兵鎧的少年?”
“當然見過。”布都大方點頭,冷冷嗤笑,“此人就是候爺代理,還是本將軍親自送出南門的。”
“什麼?”促庇難於置信的大瞪雙眼,握鞭的手掌發抖前指,咬牙喝叱:“布都,你竟敢放過夏周拒狼候。”
“咋?”瞧見促庇苦逼臉突然青了,布都愣愣和身邊的諸將相覷,皺眉疑問:“難道不能放?”
“當然。”促庇翻身落馬,虎步前跨,狠拽過這頭蠢豬,“元帥有命,能請回拒狼候便請回,不能請回,綁也得把他綁回。”氣極甩開他,咬牙咒罵:“而你這斯竟敢私自放離此人,簡直膽大包天。”
“這……”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布都犯暈之際瞳孔不斷放大,駭懼反拽過促庇,抓狂喝問:“你是說拒狼候沒想和皇上一同舉兵攻佔夏周?”
揮開拽胸的這雙抖手,促庇咬牙喝叱:“是誰告訴你的有此等荒唐事的?”
布都傻眼了,雙眼睜的圓滾滾,“是是……是拒狼候代理呀。”
“什麼拒狼候代理?他就是拒狼候本尊。”咬牙氣瞪這頭蠢豬,促庇吡嘴嗤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