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
孔明炎長腿抖了抖,嗤笑,“前幾次打電話叫人出來喝酒,一個兩個裝的跟大尾巴狼一樣,沒一個出來的,天天都是在家陪老婆,哥們兒現在也是有家有室的,能出來就不錯了啊。”
程昱坐在旁邊,也不吭聲,只是一個人喝悶酒。
“不是,你有什麼想不開的,說出來給我們開心開心啊。”孔明炎晃了晃腳,面前的酒杯擱著還沒動。
程昱又倒了杯酒,才抬頭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孔明炎,又看了看一臉嚴肅的閻立文,悶了半天才說:“我要離婚了。”
氣氛停滯了一瞬,過了幾秒之後,孔明炎把腿放下來勸他說:“離個婚有什麼大不了的?想開點。”
程昱知道他的個性,也不搭理她,倒是坐在一邊的閻立文眉頭稍微動了動問:“你們不是才結婚了兩個月?為什麼要離婚?”
是啊,才兩個月,程昱悶悶的想,隔別人那裡兩個月連蜜月都沒過去呢,放到自己身上,連人都快沒了。
越想越是愁苦。
“關鍵就是,我也想不明白啊。”程昱嘆了口氣,那天早上明明還好好的,到了中午就忽然打電話要離婚,連個徵兆都沒有。
孔明炎在這三人裡頭算是經驗豐富的了,他想了一會兒問:“你是不是幹了什麼事?”
程昱簡直想砸酒瓶,“我能幹什麼?就是有點事一直瞞著沒跟她說,可我也是為她好啊。”
這就想不明白了,孔明炎回想著自己以前交往過的女伴,發現……好像這例子不太對,那些都是睡幾次,買買買就完了的。
閻立文更不行了,到現在還是老處男,這種事情,他只有旁聽的份。
“不行,那就離婚唄,再找一個有什麼大不了的。”孔明炎想了半天沒想出什麼解決辦法來,決定還是先解決兄弟的心情問題。
程昱往後面靠背上一躺,半死不活的說:“放屁,讓你媳婦跟你離婚你試試。”
孔明炎腦海裡閃過那個鬼鬼祟祟的小身板,瞬間就怒了,“說什麼呢你?我這好心好意勸你,你怎麼咒我啊?”
程昱衝他瞅了一眼,“你看,我剛說個假設,你就受不了了。”
孔明炎只好悻悻摸了摸鼻子,才發現那話說的卻是有點不妥當,最起碼他這兄弟是不想離婚的。
閻立文一直坐在旁邊充當背景板,這會兒忽然說:“我看你還是要先想明白她為什麼要跟你離婚,找到根源才好解決。”
話是這麼說,可問題是,程昱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問題的根源到底是什麼。
孔明炎看他那抑鬱的樣子,免不了又是好一番嘲笑,嘲完了才說:“你看看她喜歡什麼,上門去送。烈女怕郎纏,更不用說你要是投其所好,肯定有效果,把你追人家的時候那勁頭拿出來。”
程昱怎麼不想去纏著顧杏?可現在的問題是,現在連人家住在哪裡都不知道,上哪去纏?公司?那恐怕顧杏更想打死他了。
“你不會不知道人家喜歡什麼吧?”孔明炎看他那憋屈又沉默的表情,心裡也是一抖。
沉默了半天,程昱嗤了一下問:“一個人愛好多了去了,你知道你家那位的喜好?”
他會這麼說,實在是因為,顧杏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他確實知道的很少,相處了兩個月,好像沒什麼發現,不過他相信孔二少肯定也不知道自己老婆喜歡什麼。
誰知道,孔二少得意洋洋一甩頭,很是睥睨道:“我連她晚上幾點會說夢話都清清楚楚。”
這回,不光是程昱哽住了,連閻立文都嚇了一跳。
兩人都想著:這變態!
程昱眯著眼沒搭理他,但是心裡已經翻江倒海,果然是有問題的,結婚這麼長時間,連顧杏有什麼喜歡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