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高興的同時,也有點擔心,畢竟我打的是黑拳,知道的人越多,對我也就越不利。我只告訴杜一平我是一名拳手,並沒有告訴告訴他我打的是什麼拳,良哥也擔心如果我將真實情況告訴杜一平,杜一平是否還會留下來幫我。良哥的意思是要我瞞著杜一平,不要告訴他,可我覺得既然杜一平是個實在人,他肯來當我的陪練,那我一定要將情況告訴他,若果他不肯留下,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事他儘早都會知道,現在得先說清楚,免得到最後大家傷和氣。
跟良哥商量過後,我對杜一平說一平,剛才有些事沒有跟你說清楚,由於有些話在茶樓裡說不合適,所以我現在跟你說,你再決定是否留下來當我的陪練。杜一平說有什麼事,你說。我說我的確是一位拳手,但打的不是正規的比賽,而是黑市裡的擂臺賽,每一場比賽都是跟別人拼命,這種擂臺賽見不得光。如果不想留下,我絕不強留。杜一平說你說的是打黑拳?我以前聽說過,不過黑拳真的打不得,我勸你還是不要打為好。我說一平,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你不用勸我了,良哥他們勸了我很久,都沒有勸服我,你也不用再白費心機。你同意就留下來,不同意就算了,我們還是好朋友。杜一平說我沒有說不留下來幫你,只是我覺得打黑拳都是玩命的,不值得。我說好啦,我們不說掃興的事。你留下來就好,我去拿錢給你。杜一平說不用著急,我先陪你練著,錢的事等以後再說。我說你不想快點蓋房子跟你物件結婚嗎?杜一平說當然想了,不過我還沒做事,你就給我錢了,這不合情理,再說我一下子把錢拿回去,還不把我物件嚇著了,她肯定以為我得了這些錢一定是做了什麼壞事。我說不會吧,都是憑本事賺錢的。杜一平說不行不行,錢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我說行,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你什麼時候要,我就什麼時候給你,這五萬塊我為你預留著。
韓美知道我請了杜一平回來當我的陪練,雖不太樂意,亦沒有說什麼。她看我鐵了心要在黑市拳壇賺夠一百萬,知道就算對我說盡天下間所有的語言都不會有用,所以她也懶得說了。
就這樣,杜一平當了我的陪練,我幫他在良哥家附近租了間房子,平時他陪著我練習,到休息閒聊時,我便跟他討論一些搏鬥的方法與技巧。由於他自小跟著他父親練武,對中國的傳統武術比較熟悉,所以他經常跟我講解中國傳統武學的套路和打法,同時他也教我一些傳統的,例如八卦掌、洪拳、太極拳等等。
有一天,我跟杜一平閒聊時,跟他說起我跟光頭的搏鬥,他仔細聽我說完搏鬥的經過,又在腦海裡仔細還原當時我跟光頭搏鬥的情景,想了好一陣才對我說光頭這種打法,如果跟他硬碰硬,肯定是吃虧的,搞不好還會傷了自己。看樣子光頭是練過金鐘罩、鐵布衫這一類功夫,說得明白點就是硬氣功,這種功夫練得好,運氣到某一點或某一個部位就可以擋住利器攻擊,當然這種功夫不是那麼容易練的,而且它也有很大的缺點,首先硬氣功沒有那麼一二十年的功力,根本就不頂會,再且運氣要一定的時間準備,只要運起硬氣功,個人的速度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出手的速度和力度都會大大下降,所以一般習武之人並不是很願意去學硬氣功。還有,即使你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也不表示你只要一運起功來就真的可以刀槍不入,無論你怎麼練,有再多年的火候,都是有某幾個部位是練不到的,這些部位就是人們經常所說的罩門。不同的人練,會根據他自身的特徵而出現不同部位的罩門,即使是教你的師父也未必知道他所教的弟子罩門在哪個部位,只有自己練才會知道。
杜一平說得很詳細,我心中不禁有點納悶了,照這樣說,豈不是那個光頭天下無敵了?杜一平又接著說其實無論人們怎麼練金鐘罩、鐵布衫這一類硬氣功,有其中三個罩門都是相同的,分別是眼睛、肚臍眼、下陰,這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