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自然,他能將整個事情都查出來,但是可惜,他已經身陷看守所。
張中仁在懷疑過父親所有的政敵之後,也閃過兩天前遇到跟絕色少女在一起的東方天龍的面容,但馬上又否定了。
因為,就在他因為絕色少女之事查到東方天龍頭上之後,也查到了他在燕華大學讀書。
他打電話給了燕城的朋友,就在昨天,燕城的朋友就很肯定地告訴他,東方天龍這幾天都燕城,星期六那天出手為金家的老爺子治好了癱瘓,星期日那天,一直跟金老爺子的孫女和他認的乾姐姐季鳳華以及他的三個室友在一起。
因此,他昨天就已經認定,那跟絕色少女在一起的人,應該不是東方天龍,而只是跟東方天龍長得有些相象的人而已。
而且,他已經發現,那個跟絕色少女在一起的人,長得比東方天龍要帥,要高!
張中仁還想繼續調查的,但是,他沒有機會了,因為,他父親一倒,已經沒有人再聽他的。
而且,他父親的事一出,他的企業就被封了——很簡單,他的企業有他父親用來洗錢的嫌疑。而且,實際上,他父親貪墨的一部分錢,也的確投入了他的企業之中。
他父親貪墨的錢交不出來,自然要封他的企業,他的企業將面臨被拍賣的命運。
很自然地,隨著張副市長的倒臺,張中仁也從南城市第一公子哥的位置上栽了下來。甚至,就連他的心腹愛將金絲眼鏡,也離開了資產被凍結的他。
不好意思。修改了一下文,發晚了,早上一章中午一起發
198張中仁的悲哀
黑暗中,張中仁一個人跌步在濱江道上。
他恨啊,昨天他還是南城第一公子哥,被人羨慕的有錢人,被萬人景仰的最有風度的儒商,今天,他就失去了他的商業王國,成了被人揹棄的獨夫,失去了賴以生存的資本。
他恨啊,到底是誰搬倒了我的父親?
見到地上一個罐頭盒,一腳就踢開了,然後仰天大叫:“害我的人,如果被我抓到,我要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被他踢到的罐頭盒飛出,擊在了一個倦縮在江邊牆角睡覺的流浪漢身上。因為天氣逐漸涼了,流浪漢們已經離開了那些水邊橋下等吹風的地方,跑到了屋下牆角。
那個在睡夢中咂巴著嘴巴明顯是夢見了好吃東西的流浪漢被驚醒,還被嚇得一驚而起:“誰打我?”一雙深隧的眼睛四處一看,便看到了衣著依然華貴卻神情沮喪甚至是喪魂落魄的張中仁。
流浪漢一見是有錢人,先是瑟縮了一下,再然後,他就看出了張中仁的落魄,馬上跳起衝了上來,抓住張中仁就氣勢洶洶地問:“是你踢出那個罐頭盒的?”
張中仁悲憤、茫然的眼神終於集中在一點,回頭看向流浪漢,心頭自然勃然大怒:真的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什麼時候,連流浪漢也敢來問罪他了?
他想都不想,一拳就砸了出去:“就是我踢的又怎麼樣?就算踢死了你又怎麼樣?憑你一個低賤的乞丐也敢來問責我!”
他正是一肚子的氣無法出呢,這個流浪漢居然敢因為他踢的一個罐頭盒砸上了他就來向自己問罪,這還得了,他張中仁,是一個乞丐能問罪的嗎?
於是,他將這個流浪漢當作了出氣筒,揮動老拳,打向那個乞丐,一邊打還一邊喊:“打死你這個低賤的乞丐,打死你這個低賤的乞丐!”
他一邊打,一邊心中還在暗歎,如今的他,已經落魄到只能打乞丐來出氣了。
但是,那個流浪漢既然敢上來跟問罪,自然也是不怕他,象他這樣的流浪漢,最羨慕的就是有錢人,最恨的也是有錢人。
被打了幾拳之後,他似乎才認出,眼前的這個三十歲不到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