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的耷拉的眼皮盯著我:“你過來。”
我下意識退後了兩步:“我不過去。”
“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麼?”
“呵呵……聖賢說,男女授受不親。”
他眸光微動,跟我扯著犢子:“什麼鬼?上帝造就男人與女人,不就是為了親親?”
“封少,你怎麼還能活著呢?”這種人應該分分鐘被人給打死才對。
“我活著就是為了幹你,不然我們怎麼會相遇?”
看來他是鐵了心今晚不走了,我狠抽了口氣,緩緩朝他靠近:“你想怎樣?”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我表現得如此明顯了。”他昧暖的眨了下眼睛,我暗自嚥了咽口水,扯了扯衣角:“我們之間這樣不太好。”
“男歡女愛,天經地易,有什麼不好?”
我緊蹙著眉頭看著他:“我們之間究竟是什麼?”
“你是我媳婦兒啊!我都叫了你這麼久的媳婦兒,你怎麼就沒一點兒覺悟?”他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可我覺得挺兒戲的,他那模樣像極了個浪蕩子,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難道你不是一時興起?還不知道你叫過多少女人媳婦兒。”我假裝一臉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他猛的將我拉過懷中,將我禁錮,聲音低啞磁性在我耳畔響起:“你說我究竟對幾個女人這樣叫過?除了你,還能有誰?”
我只覺全身燙得厲害,沒敢抬頭看他,只是窩在他的胸前一動也不敢亂動。
“嗯?”見我沒反應,他邪痞的往我的耳窩吹了兩口熱氣:“怎麼不說話了?”
我癢得推了推他的大腦袋:“別,別往我這裡湊。”
“你什麼都好,就愛矯情!心裡明明想得厲害,還假正經一臉冷冰冰的要拒人千里之外。”
我聽罷,惱羞成怒:“你丫說誰矯情呢!”
下一秒,一個天旋地轉間,他將我狠狠壓在了身下,他的身重足矣讓我動彈不得。
“封少,你壓著我了,趕緊的起開!!”
“還叫我封少?我不愛你叫我封少,叫我的名字,紹欽。”
我將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半耷拉的眼皮看著他,沒能叫得出口。他湊上前吻了吻我的唇,帶著菸草味兒。
“你吸菸了?”
“抽了一支,你要是嫌我嘴裡的煙味兒,我去漱口。”
其實,並不討厭。煙味兒混和著他魅惑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足矣讓任何一個女人為他瘋狂。
我撇開了臉,說:“我哪敢嫌棄你封少?”
話音剛落,他懲罰性的在我的唇上重重咬了一下,痛得我淚水直往外飆:“疼!!”
“疼才讓你長記性,讓你叫我名字,就那麼難嗎?”他像個沒有拿到糖的孩子,一臉失落。
“那,那總得讓人先適應一下,突然叫你的名字,讓我有些為難。”
“那好。”他沒想很快妥協了下來,正當我舒了口氣時,他又說:“那就叫老公,老公和紹欽這兩個稱呼,只能選一個。”
我想也未想,叫了聲:“紹欽。”
他還是一臉失落:“你就這麼不想叫我老公?”
我扶額:“封紹欽,你究竟想怎樣?”
“想草你。”
“你!!”我氣悶的瞪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沒給我生氣撒野的機會,下一秒想個急色狂徒,不留餘地的開始攻城掠地。
他折騰到凌晨三點,我實在沒力氣陪他了,他看我挺屍一動也不動,興趣了了,起身抱著我一同去了浴室。浴缸挺大的,倒是足足能容納兩個人。
水蒸氣薰得我臉色緋紅,襯映在朦朧的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