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裝置，一定能夠大賣。

“暗號吧。”我想了想說，“如果我現在不想要，我就說rabbit，如果你不想要，你就說fox。”

他聽後大笑起來：“我永遠沒機會說這個詞。”

“那可不一定。”我翻了個白眼。

他若有所思：“不過我們差好幾歲，理論上好像應該是我先滿足不了你。”

“你好煩。”我推了他一下，“去穿衣服吧，大衛。”

……

坐在橢圓形的長桌上準備開始宴會前，周汐貼著我耳朵問了句：“我看到周照的車子很早就回來了。所以，你們剛才在樓上……”說完，她眼睛朝周照臉上瞟了瞟。

我難堪極了，放下玻璃杯的時候碰了一下盤子發出清脆的嗡鳴，這時所有人的眼光都淡淡瞟了過來。

大董說話了：“Joseph，你下午去了拳擊館？”

我在桌子下踢了周照一腳，他立即低頭說了聲：“是。”

“運動的時候注意安全。出去談生意，形象也是籌碼。”大董四兩撥千斤地結束了這個話題。

大董身旁坐著一個很年輕的女人，說她是女人都有些言過了。大董打扮得很年輕，特別把頭髮往後梳，又穿著精神的三件套的時候，根本看不出年近六十，可身旁的女孩，神態天真得像是他的孫女。

我一邊切著牛排，一邊用餘光打量著這個女孩，在猜測著她的身份，周汐又貼著我耳朵說：“坐你對面那個是Roger（大董）的小女朋友。”

我在心裡暗暗咋舌。

很多女朋友中間的一個？

周汐又補了一句：“他老婆沒來。”

難怪剛才周照把我介紹給大家的時候，每個人都很尋常。

他說的是對的。——女朋友這個詞，本來就沒那麼嚴肅。

飯吃得差不多，大董開始說起了生意，沒有避諱我和他的小女朋友也在場。

“Joseph，你最近買了沈氏集團不少股票，有什麼長遠的打算嗎？”大董問，“現在就建倉，會不會太早了點？”

周照回看我一眼，將嘴巴里的東西嚥下去，喝了口紅酒，說：“我認為時機剛好。關於沈氏集團的資產質量，公司投研部做過了資料分析，每股淨資產已經遠遠高於股票。糖袋子比糖還值錢，還能跌到哪裡去？”

大董輕微點了點下巴，喝了口紅酒，提醒周照：“沈氏集團未來也許會有上海國資委的介入，你囤股多了，會不會投資最後投成了沈氏集團的實際控制人？如果是那樣，你要想清楚，L集團是風投公司，我們早就脫離了實體行業，除非你又想轉做實業？”

我的銀匙停在檸檬撻上面，有些愣神。

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大董的意思是周照此舉是在給沈闊打工？而且還是出錢出力還不討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