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車子是會動的呀。”我開始胡言亂語。
周照瞪著眼睛看我。
你怎麼知道的?他用眼神問的。
“我從電影裡看到的!”我抱著腦袋,我覺得他快要發飆了。
“說的也是。”他輕哼了一聲,摸了摸我的領口,往後退了點。
這下輪到我瞪大眼睛了,我轉頭盯著他,用目光在審判——
周照冷靜地對了一下我的眼神,幽幽地說:“我的車上統統都有車載記錄儀的。”
我們對望了一眼,就像交了個平手似的,同時撇了撇嘴坐正了。
他說:“我待會兒還有個會,不能說太久。”
他轉頭看了看我,似乎在確認我的表情。
我想聽他的解釋,隨便什麼理由,給我一個理由,也許我就心平了。
“讓你離開公司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
我錯愕地看著他,我以為他要給我一個解釋,回應我的卻是這個!
“做這個決定之前,我找你父母商量過。他們同意了。”
“什麼?!”我激動起來。
我脫下高跟鞋對他一陣鬧騰,他一把握住我的腳踝,說:“因為我告訴他們,下半年我們會去新加坡,這半年就讓你好好休整,多學一門語言。”
“你問過我嗎?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讓我停職就停職,學語言就學語言?”我拼命掙扎,裙子越懟越高,快走光了。
他扶了我一把,一把把我抱進懷裡,手伸進我的裙底:“你忘了嗎?我們已經見過家長了。以後結婚了,在瑞士的時間和在新加坡的時間大概是一半一半。學一門第二外語,瑞士人說英語的少,說德語和法語的更多。”
我沉默片刻,一方面覺得他自作主張,另一方面也沒覺得哪裡不對。
他俯身拾起我的高跟鞋,幫我把鞋子穿上。
“我得上去了。”他依依不捨地把我放回座椅上。
他說:“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我順從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