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與他同時進入宗門的還有那畢澤。
在那一代弟子當中,他和畢澤乃是絕對的天驕人物。備受矚目,最終他進入了魂修一脈,而畢澤則是成為了體修一脈。從那一天開始,在同一輩之中,他只是將畢澤當做自己的敵人和對手。其他人都不被他放在眼中。
至於白鏡,他只是隱隱約約聽過這個名字罷了。可是在上一次見面的時候,白鏡的修為已經不在他之下了,甚至已經壓制住了他和畢澤!上一次見面,是在一百年前。
從他們的第一次分別到再次見面,才過了二十年的時間。這個一身雪白。喜歡抱著一面鏡子的女子,在修為之上已經超越了他和畢澤!
因此,從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將白鏡當做了怪物一般的存在,根本就不願意招惹。也正是因為如此,先前聽到了河樹形容之人乃是白鏡的時候,他直接回去報告了自己的師兄。
他原本以為,這只是因為白鏡本身是一個怪物。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錯了,怪物並不只有白鏡一個人。那個任星海,合道境界的任星海就擁有如此風采和實力。恐怕他的戰力還要凌駕於師兄之上吧。
而他的那一位三師兄,更是直接抗衡齊修平,逼得齊修平不得不罷手。原來這個世界上有如此多的天才,有那麼多的怪物,那麼他又算得了什麼呢?此刻,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失落和惆悵。
而就在他心中失落和惆悵的時候,蕭強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
時間過的極快,日出日落。在修行之人眼中也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蕭強來到這天心山之上已經有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的時間,蕭強幾乎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他每天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以水畫符。
符文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又是如何去刻畫,這在魂符宗都有嚴格的教案。這些都是經典,這些都是每一個弟子所必修的,無論是魂修一脈,還是體修一脈。亦或者幽冥一脈,都有教習教導,讓弟子掌握其中的基礎。
可是在天心山之上卻並不然。
蕭強的師尊,那一位神秘莫測的天心山的山主在當日手下了蕭強為徒弟之後,就再也沒有現身過。或者說。他從來都是存在於那裡,只是化作了一塊岩石。他將蕭強託福給了大師兄孤峰。
大師兄的名字真的非常的貼切啊,他就是一個孤獨的人,每天都在這山峰的山洞之中沉寂著,似乎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山洞一步。蕭強和大師兄唯一的接觸,就是透過這小黑貓。
當然,大師兄難道沒有教導蕭強修行嗎?不,這倒是不然。他教導過的。他對著蕭強說道:“在這天心山的山腰之處,有一道瀑布,瀑布之下,有一張石桌。
你去哪裡畫符,至於如何刻畫,又該畫什麼符文,你自己決定,如果你覺得你已經畫好了,就來告訴我。”
自從那一句話之後,大師兄便再也沒有開口。而從那一天開始,蕭強都會在每天太陽剛剛破曉的時候來到這裡,然後開始畫符,隨後,直到太陽下山。
其實,蕭強真的不知道應該畫什麼符。
他這些了瀑布邊上的一根葦草,然後沾溼了水跡,然後在這石桌上畫符。第一天,他提著葦草,整整思慮了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整整十天,蕭強都是如此,每天清晨到來,提起葦草,然後靜靜發呆。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畫,更不知道該畫一些什麼。第十五天的時候,蕭強依舊在獨立著。
這個時候,一個人影走了過來。這是一個十分俊秀的男人,他的眼睛很小,似乎眼睛總是眯著的,他的頭髮有些灰白,齊肩,顯得十分乾淨。
他穿著一身寬大的長衫。在走路之間,長衫飛舞,看上去就彷彿他是在御風而行。這是他第一天來到這瀑布地下,他的手中提著一個食盒。
他就這樣十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