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地位,最終與那些消失的學派沒有差別。”
“作為賢人傳人,怎麼可以就此認輸呢?”
孔鮒目瞪口呆地看著子襄。心裡充滿了震驚。沒想到。
然而子襄竟會冒出這樣一個瘋狂的理念。
儘管如此......
他也動心了。
孔鮒反問道:“這樣做,我們將如何向長公子解釋呢?”
子襄回答笑道:
“兄長為何這麼說?”
“如果長公子得以繼承王位,在民間培養的人才隨時都能成為助力,但如果他失去這個資格,至少也為儒家儲存了火苗避免它全面衰落。”
“哥哥應該要記住一點。”
“無論長公子是否登上王位,秦孔儒間的對立已經持續了幾世紀之久。這種成見無法一蹴而就。我們應該做的是不斷壯大儒門實力。”
“讓儒家學說真正成為學術的代表學派之一。”
“並且能夠引領整個學術世界成為文化的統治者!”
“只有到了那個時候。”
“我們的儒家傳統才能在各種局勢下屹立不動!”
孔鮒眼中閃爍著認同。
他做出了決定。
沉聲表示:“襄兄言之有理。”
“難怪老父親常講襄弟有 ** 輔佐的本領。”
“確實實至名歸。”
接著他想起什麼似的問:“對於第十位公子又該採取何種對策呢?”
子襄淡笑著回答:
“我知道一些學生也是儒學者,讓他們試探第十公子的政治觀點,若他對儒學抱好感,那對我們來說自然是好訊息;若是相反立場,我們只好更加堅決地支援長公子了。”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則是……”
“既然長公子願意公開競爭,我們儒生只管辦好自己手裡的事業就行,別的事就任其自流好了。”
“但如果能促成十公子受
“審案子,怎能比得上自己旁觀有趣呢?”
“再說,雖然父親負責審理案件,但具體的細節怎麼可能向外透露?即使能得知一些概貌,也沒多少意思。”
“更何況,”
“咱們的領隊史官是誰?”
“令史昌!”
“曾經是咸陽的三位重要官吏之一啊。”
“他帶我們去觀察,獄曹那邊怎能不給面子?雖說不上讓我們參與審理要案,但至少會有機會看看團伙盜賊之類的案件。那樣的案子才 ** 呢。”
奮看著閬的眼神充滿了對笨蛋的態度,
沒好氣地說:
“你還是做夢吧。”
“還想要參與審理重大和團伙盜案,這樣的案子每年在咸陽都不常見,並且每次都由獄曹大人親自治理。你別再白費心思了。”
“我們都還不知道怎麼寫出規範完整的法律記錄文件,你在這裡喊得再大聲也沒有用處。”
話音落下。
秦長青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兩人的互懟就像是一對死對頭,一不留神就會吵鬧起來。但確實如奮所說,他們這群剛入校的學生,多數識字不多,哪怕昌大人再有多少威望,也不可能冒失地帶他們旁聽重大的案件,
因為……
他們的實際水平根本達不到要求。
封診格式中要求記載的資訊詳細嚴謹。除了他本人及兩位儒家子弟外,其他人對常見的字都不熟悉,指望他們去真實全面地記錄資料無異於天方夜譚。
而判案絕非簡單的任務,這個時代偵緝技術未有後來之發展,完全仰賴文字記述。為此需要極其細緻準確的內容。這個階段的主要判決過程依賴推理,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