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名氣的酒樓之一,出入之人非富即貴,因為摸不準高興的來路,所以都暫時選擇了隱忍。眾人心有怒氣,談興大減,酒樓中除了高興不時的吆五喝六,竟然很是安靜。
“救命啊,救命!”突然,街道上想起了一個呼救聲,從那清脆婉轉的聲音來看,當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鬱憤的眾人頓時被吸引了目光,不由都側目向酒樓門前的街道上看去。
這是一個一臉慌張的女子,穿著一身藍衫,將豐腴窈窕的身姿顯露無遺。雖然只是二八芳齡,但俊秀的臉上卻透著成熟誘人的風情。
女子一進酒樓,四處張望了下,便徑直上向樓上奔去。女子的腳剛踏上樓梯,便又有七八個身影搶進門來,讓寬敞明亮的酒樓瞬間為之一暗。
“賤人,你還想往哪裡跑?”出言的是個清瘦的青年人,衣著華麗,但面相卻有些輕浮,眉宇間帶著陰鷙之色。
“啊!”聽見身後的怒吼,女子驚呼一聲,腳下速度更快。然而忙中出錯,就在踏上樓梯的剎那,她竟將衣襬踩在了腳下。“撕拉”一聲響,女子衣襬瞬間碎裂開來,她的身子也猛然向前撲去,正是高興所在的方向。
感覺到身側的勁風,高興嘴角不由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憑藉高興的伸手,無論是救援,還是閃避,都是輕而易舉之事,不過他卻沒有動作,只是呆呆傻傻地看著花容失色向他撲來的女子,似是為女子的美貌而驚歎,又似是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震驚。
“嗯哼!”
女子如同ru燕投巢一般,一頭撲進高興的懷中,紅潤的芳唇狠狠貼在高興的下巴上,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悶哼,秀氣的眉頭輕輕皺起。
軟玉溫香入懷,高興下意識的收緊了手臂,兩人身體更為緊密地貼合,讓女子俏臉一紅,喉間發出一聲誘人的低吟。四目相望,痴痴傻傻,卻有萬般情愫流轉。
“賤人,你果然是來會姦夫的,看我不殺了你!”就在這時,樓下的追兵卻是追上樓來,看著曖昧相擁,情意綿綿的高興兩人,頓時怒火中燒,破口大罵道。
“高郎,救我!”女子渾身一震,飛快地藏在高興身後,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襟,楚楚可憐地道。
“你是誰?好大的狗蛋,竟敢勾搭咱家的小妾,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不待高興開口辯駁,那青年便指著高興厲聲大喝道。
“你又是誰?敢對本公子大呼小叫,才真個活的不耐煩了吧!”高興眉頭一挑,端坐不動,惱怒而不屑地看著那青年道。
“我是誰?哈哈哈哈,你竟然問我是誰?”那青年仿似聽見了什麼笑話,竟然大笑出聲,“小子,你當真是無知無畏啊,在晉陽地頭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駱二,告訴他,咱家是誰!”
“是,公子爺!”一個尖嘴猴腮的下人弓腰駝背地答應一聲,走上一步,然後挺起腰板,一臉自豪地道:“小子,你面前這位乃是當朝城陽王駱提婆的侄子,幷州司馬駱輝之子,駱炳是也!看見小王爺在此,你還不速速叩拜?”
駱炳微抬著頭,乜斜著高興,顯然對下人的介紹十分滿意驕傲。
“幷州司馬?好大的官啊,不知道比起安德王,幷州刺史高延宗如何?”高興臉上沒有絲毫畏懼,好整以暇地看著駱炳,玩味地說道。
“安德王!”駱炳驕橫的目光頓時收斂了一分,皺眉自語了一句,然後緊緊地注視著高興道:“小子,你提安德王殿下作甚?莫非您與他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只是告訴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事不要太囂張而已!”高興站起身來,一邊用錦帕擦拭著嘴唇上的油漬,一邊淡淡地說道。
駱炳雖然奇怪高興的鎮定自若,但見他和安德王並無關心,頓時放下心來,冷笑道:“咱家自有囂張的資本,你卻是不知死活!”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