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熊,這一點還真的無法界定。
略有些破敗的城牆下,五六個衣甲歪斜計程車卒懶洋洋地靠在城門上,眼簾低垂,似是睡的正香。高興眼中閃過一抹不屑,面無表情地牽馬向著朔州城內走去。
“站住,你還沒交城門稅呢!”高興前腳剛邁進城門,方才還昏昏欲睡,無精打采計程車卒陡然站直了身體,呼啦一聲,吊兒郎當地圍上來,頭顱高昂,盛氣凌人地大聲道。
“城門稅?是誰規定進城要交稅的?難道一天無論進出城多少次都要交稅嗎?”高興皺眉問道。
“呦嗬?!小子問題挺多啊,不過也挺聰明的!無論是誰,一天多少次進出城,都要繳納城門稅,否則就要下大牢,這是你家將軍爺爺定下的!”
高興臉上閃過一片怒色,語音低沉地說道:“你口中的將軍是何方神聖?竟敢私自定稅,莫非他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
“哈哈哈哈!”眾士卒頓時捧腹大笑起來,看著高興的目光如同看著白痴一般,戲謔地道:“小子,我家將軍乃是這朔州的主人,他的話就是王法!”
“識相的你就趕緊交了城門稅,不要耽誤軍爺的休息!”
“你這匹馬不錯,身高腿健,若是殺了打個牙祭也是不錯!”
“妙極妙極!”
眾士卒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竟旁若無人地討論起高興牽著的駿馬的歸屬來。
“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走了!”高興漠然地看了幾人一眼,然後淡淡地說道。
“走?”眾士卒頓時瞪大了眼睛,如同碰見了什麼稀奇的事情一般,聲音拖得老長,都有些失真。
“怎麼,你們要留我吃飯?不用了!”高興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懷抱胸前,語氣突然變得溫和起來。
“他媽的,你做夢呢!”
“小子找死!”
“好小子,好膽色!軍爺在朔州十數載,還是頭一遭遇見你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眾士卒怒極反笑,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瞪視著高興,口中怒罵連連。
“lang費時間!”高興早已不耐煩,見他們依舊聒噪不已,身子悠然而動,眾人直覺眼前一黑,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後,所有計程車卒都拋飛出去,倒地昏迷不起。
高興不去管城門處百姓震驚的目光,徑自翻身上馬,一抖馬韁,如風般向城內奔去。
“老爺,來,喝點冰鎮酸梅湯,解解暑!”
“老爺,來,您吃點點心,這可是妾身三更天起來,親自下廚做的!”
“啪唧!”
呂宏一邊享受著身側嬌妻美妾殷切體貼的服侍,一雙滿是肥油的雙手不斷在女人身上誘人的地帶遊走著,是不是還在女人光潔嬌嫩的臉上,紅潤欲滴的嘴上親上一口,滿臉的舒爽滿足之色。
“碰!”
就在呂宏將身邊的兩女撫弄得面紅耳赤,嬌喘細細情動不已之時,耳邊卻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呂宏一個機靈,眉頭緊皺,不悅地道:“怎麼回事?”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就在這時,一個家丁連滾帶爬地衝進了後花園,一臉張惶之色。
“本府好端端地在此,哪裡不好了?!”呂宏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是陰沉了一分,厲聲呵斥道。
“是是,小人該死,小人該死!”那家丁連忙跪伏在地,忙不迭地認錯道。
“嗯,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呂宏臉色稍霽,威嚴地問道。
“大人,剛才——”
“還是我來說吧!”家丁正要訴說,一個清朗的聲音卻從外面傳了進來。眾人循聲看去,正見一個白衣飄飄的年輕人施施然走了進來,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你家的大門不太結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