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能不能和我說說,當年奶孃是怎麼進的柳府?」
懷裡的人一僵,過了很長時間才開口,「我們這樣怎麼說?」
裴晟把人放開,颳了刮她的鼻子,「要求還挺多,總一天,你會知道,夫妻之間說話,有好多種方式,怎麼都能說。」
柳筠並沒有跟往常一樣瞪他或者翻他白眼,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李若芸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太大了,裴晟暗嘆一口氣,她一時半會兒很難走出來。
「我也只聽我母親說過一兩句,她和母親是閨閣時的姐妹,中間失聯過一段時間,後來兩人在街上碰到了,母親那時候已經快要臨盆,她跟母親說她丈夫死了,生的孩子又沒有保住,無處可去,母親把她接到了柳府,就這樣一直住了下來。她對我,真的很好,跟親生女兒一樣,我四歲的那年冬天,被人推到冰湖裡,是她把我救了上來,也落了一身的傷病。」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對母親有那麼大的仇恨,母親說過她們是最好的姐妹,不是親人勝似親人。」柳筠的眼淚掉下來,又很快的被她胡亂的抹去,她不想為不值得的人哭,可是如果曾經的一切都是假的,那她又該去相信誰。
裴晟握住她的手,替她擦掉眼淚,輕嘆一聲,「真該做一個規定,你以後的眼淚只能為我掉,你這金豆豆可從來沒有為我流過半顆。」
柳筠也不想哭,她不想為任何人掉眼淚,可她忍不住,尤其是在他面前,心裡的委屈更盛,就像小時候,就算被柳家那幾位小姐按在地上打,她也不會哭,會咬著牙瞄準機會打回去,她們打了多少下,她就會打回去多少下,不會多也不會少,回去之前還會整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可到了母親面前,母親不過問一句怎麼了,眼淚帶著鼻涕泡就會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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