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
“住口,我的名宇從此不許你再喚,你……沒有資格。”皇后邊說邊斥聲道。
太后聽得大怒,一拍案几道:“大膽jian人,竟然對皇上無禮,你想反了麼?”
“您還可以把大帽子扣得更大一些,便說我謀朝篡位好了,誅我九族吧,或是,將我凌遲活剮?鬱隨你了,正好,你可以將陳氏那個女人救出冷宮從此,這個宮裡便是你和她的天下了。”皇后冷笑而又不屑地對太后道,一件絳紫色繡綵鳳吉祥如意的鳳袍也被她扔在了地上,只著一件單薄的綾錦素色薄襖,像一隻離群的侯鳥,孤寒而冷漠的站在慈寧宮裡,神情蕭瑟悽然
,轉身,慢慢地向慈寧宮外走去,行動一片調零的落葉,無助而又悲涼。
“來人,將這大膽jian人給哀家抓起來,打入冷宮。”太后冷厲地喝道。
皇上聽得一震,哀聲道:“母后……”
太后瞪了他一眼,沉聲並沒有回答他,兩名太監再不敢遲疑,真的就上前去捉皇后的手,這時,殿外閃進一個人影來,大聲道:“誰敢動娘娘一下,爺就割了他的喉嚨。”
皇上聽得眉頭一皺,果然看到葉成紹像手拿長劍闖了進來,不由怒道:“紹兒,你手持利器闖進慈寧宮,可知有罪?”
“罪什麼罪,我要再晚來一刻,是不是娘娘就要被你殺了?”葉成紹怒目瞪視著皇上,言語中,沒有半點恭敬之意。
太后不由也皺了眉,聲音卻是慈祥:“紹兒,不要胡鬧,你姑母可是下毒要害素顏的人,哀家正替你懲治她呢。”
“她自然不是害我娘子的人,老祖宗,你冤枉她了。”令人詫異的是,葉成紹對太后的態度倒是比對皇上好,令皇上都怔了怔,不解她看著他。
皇后一見葉成紹,心頭一震,忙接住他道:“紹兒,你來做什麼?快走。”
“我不來,便讓他們將你冤死麼?你曾經就犯過錯,欠了我那麼多,都沒償還呢,怎麼能就這麼著走了?你怎麼就能狠下得心去?”葉成紹將皇后摟在懷裡,拿了帕子輕拭著皇后臉上的淚珠,又笑道:“總是這樣,遇到難事就想躲,你躲得過麼?他……根本就不護著你,你以為,他還會像以往一樣由著你任性子麼?”
皇后聽了眼淚流得更兇了,被自己兒子像個孩子一樣摟在懷裡訓斥,她又羞又愧,又傷心,嗚嗚地抱著葉成紹,頭埋在他懷裡哭道:“我……我對不住你,不能再護著你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他再如何,也不會對你下手的,畢竟血濃於水……”
“你給我好好地在宮裡待著,這裡,誰也不敢將你如何。”葉成紹回頭冷冷地看了皇上一眼,對皇后道。
皇上聽得臉沉如鍋底,大聲道:“紹兒,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葉成紹卻是冷笑一聲,緩緩放開皇后,突然一個箭步,一把揪住了劉全海的領子,罵道:“狗奴才,你可是好手段啊。”
皇上聽得臉色立變,而太后和皇后卻是莫明其妙地看著葉成紹,葉成紹將劉全海拎到殿中,伸手就打,譁啪幾下,頓時就將劉全海的臉打成了醬紫色,皇上大怒喝道:“住手,葉成紹,你想造反麼?竟敢當聯的面行兇?”
“造反個屁,不要以為你這個破位子誰都喜歡,那把椅子在我眼裡,連個屁都不是,若不是想給娘娘一點安慰,給我家娘子一個幸輻的日子,我還會像以前一樣遊蕩的過,不要以為,誰都同你一樣,親情愛情都只是手中的籌碼,誰都是你利用的工具。”葉成紹冷冷的,鄙夷地看著皇上說道。
“你……放肆!”皇上氣得揚手就要打他,葉成紹胸膛一挺,大聲道:“打啊,打啊,我原就沒當你是我什麼人,這巴掌去,我們之間便是恩斷義絕。”
皇上的手立時僵在了空中,半晌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