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求個情,這板子就別打了吧。”
什麼叫見多了血光,是把晚玉的事也給點出來,警告素顏不要做得太過了吧。
素顏聽了便看了葉成紹一眼,眼裡帶了絲淚光,“爺,就放了這丫頭吧,妾身看她也是無心的,妾身初來乍到,又沒有得罪一個人,想來,也沒有人特意要對妾身如何吧。”
這話聽著像是在勸葉成紹,實則卻是有怨責的意思在裡頭,自己才來第一天,想接二連三的有事找上來,當她軟柿子好捏一些麼?
翠萍既已經知道狗嚇到了自己,那葉紹揚也應該知道了才對,架子真大,到現在也沒出來露一面,如今侯夫人屋裡也就出來了個白媽媽,當真沒將自己這個兒媳看在眼裡,人不打可以,事情總要弄個究竟才行,可不能糊里糊塗,一來就被人欺負了。
葉成紹看了素顏一眼,眼裡帶了絲戲謔之色,等素顏眉頭微挑,立即斂神,換上了一副怒色,對白媽媽道:“我娘子才進門第一天,這狗就泡出來嚇人了,平素怎麼沒見著出來?這狗不會是認了人來的吧,怎麼誰也不衝撞,獨獨衝撞我娘子?我看啊,這些做下人的就是皮癢了,看不得爺心情好,要討些打才成。”
說著,對那兩個粗使婆子橫了一眼,那兩婆子嚇得立即低了頭,也顧不得白婆子鐵青的臉色,拖了翠萍就走,素顏這邊還在扯著葉成紹苦勸:“爺,就別罰翠萍了,方才三嬸說,她可是二弟跟前得力的,他的愛犬已經被你打死了,再傷了他的丫頭可真不太好,媽媽說的也沒錯,今兒還是咱們的新婚第一天呢,見多了血光也不好。”
葉成紹只是不聽,還訓她道:“他們也知道是爺的新婚,就沒事找事的來給爺添堵,好好兒的吃餐飯,也能放出狗來咬人,方才若不是爺的手快,娘子你怕是已經被那狗傷著了,你快別說了,我這可是在為你出氣,這些人膽子可大了,你又是個心軟的,我在府裡還好,若是出去了,還不知道要如何欺負你呢,不給點子顏色瞧著,你以後日子可就難過了。”
正是這話,素顏心中暖暖的,這個男人,與她配合默契得很,兩人一唱一合之間,葉成紹揮了揮手,兩個婆子已經將人拖走了。
二夫人和三夫人就沒有勸過葉成紹一句,白婆子氣得臉色鐵青,不過,看樣子,也不敢對葉成紹如何,只是好言對素顏道:“大少奶奶別誤會,二少爺可不是那樣的人,那狗出來的蹊蹺,這事二少爺會給大少奶奶一個交待的,奴婢只是怕世子爺和二少爺兩個被人利用了去。”說著,就掃了三夫人一眼。
三夫人冷笑一聲,面不改色地說道:“那可不,按說,這狗也不該只是翠萍一人看著才對,養下兇狗,屋裡就該多派幾個人守著,今天是咱們都在,那狗還出來行兇,若是哪天我家朗哥兒出來也被嚇著了,那罪過也就可大了。”說著,還回過手牽了先前那跟葉成紹說話的小男孩過來,緊緊的護著,一副怕人傷了他的樣子。
白媽媽再不好多說什麼,只得嘆口氣道:“幾位主子,飯菜早就擺好了,請主子們進去用飯吧,夫人正等著呢。”
葉成紹這才扶了素顏往正屋裡去,二夫人和三夫人臉色各異的也帶著各自的兒女進去了。
侯爺不在,侯夫人臉色很不好看地端坐在正堂,飯菜確實擺好了,只是碗筷還沒有擺上,幾個丫頭靜靜的肅立在侯夫人身後,葉文嫻站在侯夫人身邊,臉色也很不好看,素顏進來時,她瞥了素顏一眼,眼裡帶著怨責。
素顏像沒看到一般,走上前去給侯夫人請安,侯夫人皺著眉道:“還請什麼安啦,只要你們都安好,我就能長命百歲了,我勞心勞力的給你們備好了飯,請你們來吃,你們就能鬧出那許多事來,看來是我侍候得不周,讓大少奶奶你受苦了。”
素顏一聽,眼圈兒就紅了,垂了首委委屈屈的說道:“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