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誇張成分,充滿了高高在上可成箴語的意味。
女護士眼露驚恐,卻仍好像一座石像一樣立於原地不得動彈。
秦風的病房和上次趙芸住院時的房間完全是不可以相比的,裝置不齊全是其次,而背陰潮溼算是主要區別。原因無他,只是趙董不允許秦風可以有好日子過,算是為了償還他寶貝女兒受到的苦債。
秦風的手下在陸彥剛將秦風送進醫院時,就已經找通了院長,全部安排利索,但自秦風縫針手術醒來後,不僅遂了趙董的願住進普通的病房,還對於時刻受到不知名少女的紛紛引誘而無二話。
趙董想折磨他的心,他懂。
正巧他自己也想折磨自己,算是一舉兩得。
剛縫了針,秦風無法用力,能抬起手腕將溫度計塞進女護士的胸衣裡也不是件容易事。
當彭安堯推門走進來時,就看到這樣的一個畫面:房間陰暗,秦風睜著天生就帶誘惑人的藍眸,斜睨著女護士,將手從她的胸前拿出,而女護士短裙下的腿還在瑟瑟發抖。
這樣的畫面像極了英國維多利亞時期的黃色小說中經典範例。
彭安堯微咳一聲,秦風將視線收回轉而放到出現在門口的彭安堯身上,淡咳兩聲,才悠然道:“你可以滾了。”
女護士連滾帶爬的遠離了宙斯之境。
彭安堯笑笑,視線在整個病房內反覆搜尋,最終發現在滴液架旁邊放著電視遙控器。邁著長腿走過去,開啟電視選擇頻道,而後坐到秦風的病床旁,示意和他一起看電視。
第一個畫面就是奶粉的廣告,小胖孩光著屁股在天藍色榻榻米上亂爬,畫面右側忽然出現一隻拿著奶瓶的手,小胖孩快爬幾步,咯咯笑了幾聲,對著奶嘴喝了兩口。下一個鏡頭就是小胖孩已經邁著兩個小短腿站了起來,向畫面右側伸出的兩隻手快速跑去。
秦風將視線放低,逐漸放低到電視架前的地板上,恍惚的問:“你是特意讓我看這個的?”
彭安堯搖頭,朗朗的笑了,乾淨的笑聲裡好像有陽光的味道。
“我只是來告訴你,羅良的案子今天在法庭宣判結果。”
秦風將視線從地板上移到仿似站在陽光下,毫無陰暗面的彭安堯身上:“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趙芸說過你比陸彥可愛多了,此時我倒是沒發覺。”
彭安堯又是一笑,點頭道:“我對其他人的誇獎絲毫不感興趣,但還是有必要和你說說這幾天外面的事情。當然,是除了趙警官的,對於趙警官你會比我更清楚。”
秦風毫無異義的點頭,臉色依然帶著蒼白。
彭安堯又調了兩個頻道,畫質變得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出大概。
艾米莉抱著雅各布在人群中中間穿梭,也不停的有標有某某電視臺的麥克風遞到艾米麗的身前,周圍均是記者的問話,比如請艾米莉小姐解釋一下你和你懷裡寶寶的關係,比如請問艾米莉小姐你和東家老闆秦風是否已解約,再比如艾米莉小姐如今變成下堂婦作何感想。
問題層出不窮不留餘地,艾米莉始終抱著雅各布,把雅各布的腦袋藏在胸前,低頭向人群外擠著,看起來的表情有些落寞有些狼狽。
彭安堯在一旁做解釋:“你消失住院的這幾天,艾米莉一直過著這樣的生活,被狗仔隊跟蹤被國內人追蹤。這是我要告訴你的第一件事情,畢竟她是國際影星,再繼續被騷擾下去,估計她的崇拜者也會出來捅婁子了。不過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麼你都沒有派人保護她……算了,你不用說,我也不想知道。”
秦風眼睛還放在電視螢幕上,眼裡陰晴不定。艾米莉褪去義大利時的時裝,只是和雅各布穿著親子運動服,手裡拿著打包的披薩,面上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