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方曉意連忙解釋要找人的事。
“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的話,那就是從30年前就開始從事這個行業,不應該什麼資訊都沒留下的吧。”
周叔公:“已經問過我的那些老朋友,只是線索太少,所以他們一時也找不到人,小璇不是提供了什麼奇葩服裝的線索嗎?沒有收穫?”
他也嘗試過去算那個人的情況,但是手上的資料不全,沒能算出什麼來。
“嗯,雖說查到買家,但那個人在去年就已經過世了,他的東西很多都被轉賣出去,線索也在這裡斷了。
我們還是等警方的訊息吧。”
……
回房的時候,方曉意想著跟媽媽說一下這個進度,沒想到在她屋裡看到姐姐和小曼琪。
“姐,你怎麼在這裡?”
方曉如:“你呢?”
“我剛才問過周叔公那個大師的事。”方曉意連忙把剛才打聽到的事說了出來。
方母:“真的是同一個人?”
“能讓別人記得發生過的事,卻讓人無法記得他的樣子,這麼特殊的情況,估計很難出現在第二個人身上。”
方曉如和方母都點頭認同方曉意的這個看法。
“好啦,姐,到你說過來幹嘛啦?”
“媽媽找我來說路費的事,本來想喊你一起的,不過看到你在跟周叔公說話,我們就想著先商量看看。”
“哦,有結果了嗎?”
方母看看大女兒,才說:“我和你姐姐想從賣靈芝剩下的錢裡,拿出30萬給村裡修路。不過這個靈芝是你發現和賣出去的,所以還是以你的意見為主。”
雖說小女兒把這筆錢轉過來時,說由她做主,要把錢都用在家裡,但大筆款項的使用還是要商量才行。
方曉意其實也有多出一點修路費的想法,沒想到媽媽和姐姐也是一樣。
“我同意,只是媽媽為什麼會想這麼做?”
方母輕輕嘆了口氣。
“知道荔枝園的事後,我想了很多事。”
荔枝園的環境如果真的是被人為破壞的,那這麼多年下來,那些破壞的物質很可能被雨水帶到山林別的地方。
比如村長種黃皮果的那一塊地。
同樣的果樹苗,在山上種的味道苦澀不能吃,但山下的味道卻非常良好,就已經是證明了。
“被連累的應該不只三叔一個人。”
方母一想到箇中的關聯,就非常不安。
“出這筆修路費就當作是給村裡的賠罪,這樣我也能心安一點。”
方曉意沒想到,媽媽是因為這個理由出的修路費。
不過當年的事具體是什麼情況也還沒查清楚,嚴格來說她們家也是受害者。
方曉如冷靜的分析著:“其實村裡的大家外出打工,跟其他地方的村落一樣,是因為種地得到的錢不多,並不是山上種的東西變不好,就像媽媽剛才說的,山上的和山下的黃皮果不一樣,那就說明山下沒受到影響。
這些年,就只有…三叔公比較倒黴。
不過現在有了那棵變異黃皮果樹,也算否極泰來了。”
“都當老師的人了,怎麼說話的。”
方母難得瞪了大女兒一眼。
“本來就是嘛,所以這事我們跟三叔公說清楚就好了。”方曉意也跟著勸慰。
“唉…說不過你們。”方母瞥了兩個女兒一眼,“確定是30萬嗎?”
姐妹倆一頭。
“確定!”
“那明天我們去跟三叔說,現在都回去睡覺吧。”
“好。”
回到房裡,方曉意拿出手機看賬,沒想到這錢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