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沒敢露出自己獵人的真面目。但是自從和她去九穀口野營以後,楊妮兒時不時就給我一種暗示,其實用“暗示”這個詞太曖昧,如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一個眼神、一個微笑,不經意的一句話都透著一股子曖昧,這不是勾引是什麼?
駐京辦主任(四) 五(1)
當然最明目張膽的勾引是楊妮兒過生日的那次,當時她在鮮花餐廳定了包房,當我得知她過生日只邀請了我一個人,習海濤根本沒沾著邊兒,我心裡一陣竊喜,我預感到這是一次圖謀不軌的良機。我懷著鬼胎走進包房時,她竟然穿了一身那頂頂風格的服裝,用鬼魅似的目光望著我笑。身上的飾品多得讓人眼花繚亂,大臂上戴著臂鐲,脖間的各式環狀珠鏈充滿了女神般氣質,讓人聯想到遙遠的西藏、蒙古草原、雪山、白雲甚至唐卡,很有點原生態的神秘誘惑。楊妮兒身上本來就有天然的仙性,這麼一打扮比一直珍藏在我心中的那個天使更嫵媚了。我的心頓時一陣躁動。為了掩飾我的邪念,我開玩笑地問:“怎麼,真拜那頂頂為師姐了,該不會也和她一樣入佛門了吧?”
其實她從這身打扮來看,就知道楊妮兒與妙玉之間的關係已非同一般,應該說那頂頂性格的古怪勁兒不亞於《紅樓夢》裡的妙玉,再加上樑市長的寵愛,是個很難相處的人,楊妮兒用這麼短的時間不僅和她師姐師妹地相稱,而且妙玉還為楊妮兒親自設計了禪氣十足的服裝,這說明那頂頂非常喜歡楊妮兒。這不免讓我心頭升起一種莫名的隱憂。楊妮兒見我進來,用火辣辣的眼神*似的看著我說:“人家今天過生日,你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
我把手裡的鮮花遞給她不自然地說:“生日快樂!” 楊妮兒撅著小嘴兒說:“難道這就是你的表示?” 我俗氣地說:“本想給你買條項鍊,但是時間來不及了,改天給你補上。”
楊妮兒像蛇一樣扭著身子說:“誰稀罕啊!你真是個木頭!”
說著投入我期待已久的懷抱,活脫脫像個輕賤的俏妞兒一樣火辣辣地吻了我麻木已久的嘴唇,我頓時像打了強心劑一樣精神舒爽起來,下面像吃了偉哥一樣挺起了一個棒槌。一陣神情恍惚之後,她那純潔無邪的嘴唇軟綿綿地離開了我,我那狠毒麻木的嘴被啟用之後兇狠地吻著她,心突突跳著不願意分開。楊妮兒推了我一把,嫵媚地笑道:“傻瓜,該為我乾一杯了!”
我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搞得像個憨乎乎的笨蛋,連忙倒了兩杯紅酒,色迷迷地說:“楊妮兒,你快讓我崩潰了!”
楊妮兒端起紅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把嘴湊到我的耳邊,然而我的心跳聲遮蔽了她熾烈的驚雷似的耳語,我用不敢相信的口吻又問了兩遍:“什麼?你說什麼?這是真的嗎?”
她咯咯地笑起來,捋了捋秀髮,重複了一遍,我才受寵若驚地聽明白,儘管她的耳語說得很露骨,但我仍然覺得是一種暗示,直白的暗示,我明白大概不用我圖謀不軌,就會體會到太虛幻境,因為她耳語的原話是,“哥,喜不喜歡雲雨情啊?!”這話簡直不是*,也不是勾引,根本就是邀請。聽了這種耳語,任何男人都會想入非非,進入一種荒誕的夢境,我日思夜夢*裸的交歡,就要變成現實了!這一激動,我幾乎喝光了整瓶紅酒。沒出息的丁則成,迫不及待地想成為楊妮兒的俘虜。不,不是俘虜,我只想做她名副其實的情人!專案組領導,你們讀到這兒,可以認為我*大發,我並不認為這是*,這恰恰是最本真的人性。*和人性最根本的區別就在於美感,此時此刻,我的內心世界充滿了對一切美好的嚮往,我相信楊妮兒也是一樣,當*變成一種彼岸、一種心靈世界的體悟、一種境界、一種愛的相吸,這不是美是什麼?難道我們走進寺廟中看見供奉的歡喜佛,不認為是一種美嗎?佛經上講,“先以欲勾之,後會入佛智”,也就是說,先以愛慾供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