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樣子這小子是剛到北京花園,我心裡頓時一緊,莫非習海濤一直跟著我們?不然怎麼這麼巧。我胡思亂想著下了車,和楊妮兒並肩走進大堂,見習海濤正坐在大堂沙發上背對著我們打手機,我裝沒看見習海濤,快步走進電梯,楊妮兒斜睨了一眼習海濤的背影,不動聲色地挎著我的胳膊走進電梯。隨著電梯的上升,酒勁有些上湧,我的心口很不舒服,有一種想吐的感覺,情不自禁地閉起眼睛,這一閉眼睛腦海裡頓時閃現出三輛三菱吉普和習海濤坐在大堂裡打手機的背景,奶奶的,讓我耿耿於懷的九穀口情結頓時攪亂了我的心緒,自從那天我跟蹤失敗後,我就對楊妮兒和習海濤以及三個男同學去九穀口胡思亂想,晚上露營,楊妮兒和習海濤是不是睡在了一個帳篷裡?如果習海濤不像我似的,爛醉如泥,他會對楊妮兒怎樣?正想著,只聽“鐺”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楊妮兒挽著我走出電梯異常溫柔地問:“丁哥,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些不舒服?”
駐京辦主任(四) 五(3)
我見楊妮兒像個發情的小*望著我這匹大灰狼,心頭所有的疑慮頓時煙消雲散了,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楊妮兒這回可是主動送上門來的,我豈能錯過這魂牽夢繞過多少次的機會?我此時的心情就和亨伯特見到洛麗塔一樣,唯一的怨恨就是無法把我的楊妮兒從裡朝外翻過來,“用貪婪的嘴唇去親她那年輕的子宮,他那未經探究的心臟,她那珍珠質的肝臟,她那馬尾藻似的肺和她那一對好看的腎臟。”這是楊妮兒第一次走進我的宿舍,她懷著輕率的好奇心進入了我的天地。一走進房間,楊妮兒的眼睛頓時像間諜一樣閃亮起來,她似乎對房間裡的一切都感興趣,特別是我的電腦,她隨手就開了機。反正楊妮兒已經走進了狼窩,任憑她怎麼狡猾,也別想逃出我的手心。很快電腦螢幕上顯示出我老婆和女兒在悉尼歌劇院前的合影,楊妮兒用情敵似的目光凝視了一會兒,然後酸溜溜地說:“丁哥,看年齡我比你女兒大不了幾歲,你說要是我和你上了床,她是叫我媽好呢,還是叫我姐好呢?”
我覺得酒勁兒直衝腦門,頭暈得很,想不到今晚喝的紅酒後反勁,我不以為然地說:“別貧嘴,快給我沏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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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晃晃地走到她身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然後輕輕地吻著她的香唇說:“寶貝兒,先和我一起進入太虛幻境好不好?”
楊妮兒做了一個比任何肉體的愛撫都令人*的嬌媚動作,將我的左耳垂含在嘴裡,甜滋滋地說:“丁哥,我只想帶你下地獄,好不好?”她說話時從鼻孔中撥出的氣息暖烘烘地拂進我的耳朵裡,撩撥的我*中燒。我一把抱起楊妮兒就往臥室裡走,楊妮兒蹬著一雙小腳丫,嬌媚地說:“饞貓兒,別急別急,我先給你倒杯茶,你先醒醒酒。”
沒辦法,楊妮兒掙脫得厲害,只好把她放下,楊妮兒用食指輕輕地戳了我的腦門兒一下,然後嬌嗔地說:“饞貓兒,人家還沒準備好呢,等著我,我給你沏茶去。”說完*地瞟了我一眼,像只小*似的扭著屁股走出臥室。我望著她修長的*和嫩白的肩膀,心旌盪漾,想入非非。不一會兒,她端著熱茶走過來,不時用*的小嘴吹著氣,其用意是想讓茶快涼一些,好讓我馬上喝到嘴裡,酒鬧得我的確口乾舌燥,接過茶杯,猛吹了幾口氣,便滋滋地喝起來,這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龍井茶如此清香,香得像從仙境吹來的一股微風讓我更加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