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的看著臺上的葉晨峰,一旁的白雪玲柳眉微皺,葉晨峰這是唱的哪一齣?葉家好歹也是京城的一流家族啊!葉晨峰身為葉家嫡孫會缺錢嗎?
趙啟華在方南祥耳邊輕聲叮囑了幾句話後,方南祥朝著前面的臺上走去了,不過正值此時,謝潘安開口了,這不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嗎?
嘴角浮現一抹得意的笑容,大聲說道:“原來這位先生根本就沒錢啊!那你何必還要捐錢呢?你這不是自己丟自己的臉嗎?還是回家去多賺幾年錢吧!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份工作?”
聽得謝潘安的話是越說越過分,趙啟華是再也憋不住了,他可不想惹到葉晨峰這位神醫不高興,剛想要大吼出來的時候,臺上的葉晨峰說話了。
只見葉晨峰清了清喉嚨,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順手拿過了男主持人手中的話筒,喉嚨裡發出了富有磁xìng的聲音,說道:“大家靜一下。”
果然臺下的議論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過這可不是這些富商們聽話,而是葉晨峰的聲音中蘊含著靈魂之力,能夠短暫的讓這些普通人愣神片刻。
“難道我捐出來的五百塊錢就不是錢了嗎?你們這些有錢人口口聲聲說要捐錢捐錢的,你們心裡面還不是想要得到一個好名聲嗎?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做善事,那為什麼不去慈善機構匿名捐款呢?一個個口是心非的傢伙,嘴上說的比誰都溜,其實都是虛偽至極。”
葉晨峰這番鏗鏘有力的發言,無疑是戳中了這些富商們的軟肋,使得他們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就連趙啟華臉上也微微泛紅,他知道葉晨峰說的這些話都是事實。
然而臺下很多富商心裡面是不服氣的,他們可都是天海的名流人士,憑什麼聽葉晨峰這個窮小子說教呢?正當有人想要開口喝止的時候,葉晨峰繼續說道:“做善事就是要量力而行,至少我現在全身上下就只有五百塊錢,哪怕剛才我全身上下只有一枚硬幣,我都會義無反顧的拿出來的,因為做善事不丟人。”
葉晨峰直接從臺上跳了下來,徑直走到的謝潘安的面前,說道:“正如這位先生,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剛才之所以他這麼盡力的拍得那條翡翠項鍊是為了討女人歡心的,他心裡可曾想過他是在做善事?這根本就失去了做慈善的本意了,這樣的慈善根本就不能夠稱作是慈善。”
謝潘安被葉晨峰當眾侮辱,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了起來,他從小到大在天海這一畝三分地上何時遭到過這種羞辱?更何況今晚的這場慈善晚會謝家也是主辦方之一,只不過今晚謝潘安的老頭子臨時有事沒有到場而已。
“好,說得好,這才是慈善的本意啊!”人群中走出了一名六七十歲的老頭,老頭佈滿皺紋的臉上cháo紅一片,很明顯是被葉晨峰的這番話給感染了。
對於葉晨峰來說隨機應變的演講根本就難不倒他,不要忘了他可是五百年後國家培養出來的全能人才,應付各種場面都是遊刃有餘的。
老頭名叫鄒澤棟,是天海人民醫院的院長,當然他還有一個令人忌憚的身份,他是天海市委書記的老爹,在場的人有哪個敢得罪他?很多原來對葉晨峰不憤的富商統統閉上了嘴巴,生怕惹得這位老爺子生氣,市委書記可是個出了名的孝子呢!
這回就連謝潘安都老實的閉上了嘴巴,只是一雙yīn沉的眼眸始終盯著葉晨峰的臉龐,好像是要將葉晨峰的模樣牢牢的記在心裡面。
當然葉晨峰對於謝潘安這種廢物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像他這種人葉晨峰想什麼時候解決就能夠在什麼時候解決掉。
“你們這些人聽見了沒有,不要認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善事可不是像你們這樣做的,如今的慈善界真的是被你們這些人搞得烏煙瘴氣的了。”鄒澤棟口中厲聲喝道。
說到鄒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