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還是真被顧朗茳按住了哪裡,只覺得越來越難受,胸腔縮緊,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咬著牙惡狠狠地道,“再不放開,當心我廢了你。”說著朝一旁的兄弟使眼色。
那幾個小青年覺得眼前的情形實在有些怪異,隱隱覺出了顧朗茳不好惹,但到底人多勢眾,也不怕,“你他媽的再不放開我趙哥,當心老子要了你的命。”其中一個亮了亮手中的彈簧刀。
“哎喲!”只聽那姓趙的又一聲慘叫,顧朗茳笑道,“趙哥是吧?信不信我現在就能廢了你?”
“信、信,兄弟,大爺”,趙哥是個精明人,一向奉行好漢不吃眼前虧,當下就服軟了,“你放了我,我絕對不攔你,絕對不攔。”這個時候,顧朗茳若拿姓趙的作擋箭牌,帶著他單獨退出去,他差不多就可以毫髮無損地全身而退了。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笑了一聲,竟真的就放了那姓趙的。
那姓趙的一逃脫掣肘,整個人立刻變得兇狠起來,“他媽的今天老子不要了你的命老子就不姓趙!都給我一起上!”
作者有話要說:
呃,好像更的太晚了。
那啥,換了個封面,因為之前的連結掛掉了,又沒儲存,表示被自己蠢哭了。
第 044 章 打
顧朗茳笑了笑,將校服脫下來扔一邊;他彷彿突然變了個人;有一種嗜血的衝動。他覺得自己心裡蟄伏了一隻獸;沉睡已久;突然甦醒。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暴躁;從季斐說他對問問題的女生態度不好;到他堅持要找鄭宇;還為此生了氣,再到那一刻他先衝著鄭宇招手;他就一直覺得心裡怪怪的。而他之所以煩躁,就是因為他不知道到底哪裡怪。說不出來,無法分析;無法解決;就那麼一直淺淺地擱在心裡,彷彿不存在,卻一直能感覺到。顧朗茳從沒有過這種感覺,他很討厭。
他需要宣洩,所以他故意放了那姓趙的。
他想打架了,想狠狠地揍別人。
當然,難免也要被人揍。
其實那幾個人不過是一般的小混混,拳打腳踢間全無章法,無非是仗著人多。對付這些人,如果你跟他們一樣沒專門練過,自然要吃虧。可是顧朗茳是打小就打著架長大的,別的不說,專業素質是十分過硬的,首先一點,敵眾我寡,他能做到毫不驚慌。再者,對付這幫人,他心裡有底的很,不能讓兩個同時近身,腳一踢,身一側,打一個的同時拉著他擋住身前,一推還能壓倒另一個。他身法本就靈活,骨子裡心又狠,下手毫不留情,比那幾個小青年還狠,最近又記了穴位,常常一腳就朝著別人要害狠踢,踢的別人蹲地上一個勁捂著肚子慘叫。
姓趙的因為先前在顧朗茳那吃了虧,所以有些避諱,一直讓手下打頭陣。眼見著手下已倒了三四個,剩下的已有些畏懼,不太敢近他的身,姓趙的喊一聲,“猴子,你刀呢?”
那拿彈簧刀的人不過十□□歲,之前拿刀一直是嚇唬人用的,基本他們六七個人一站,被打劫的就乖乖認栽了,沒真動過刀子,這下子又被打的有點蒙,所以忘了還有刀這麼一回事。此時姓趙的一喊,他猛然就想起來了。
“猴子,這小子厲害,咱們不能分開了打,你左我右,一起上,他就兩隻手,左右不過一隻手抓一個,阿江,到時你從後面砸他腦袋!”姓趙的自己也拿了把短匕首出來,陰狠地笑了笑,彈了彈刀鋒,“小子,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顧朗茳捋捋袖子,有些不太高興,他想逮著人狠狠揍,這樣才痛快,心裡才舒服,動刀子就沒意思了。
姓趙的本以為他會害怕,至少也該有所顧忌,結果他一副毫不將你放在眼裡的樣子,姓趙的頓時被他弄的惱羞成怒,“猴子,阿江,上!”
三個人從三個方向撲上去,顧朗茳覺得有些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