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胡狸氣得瞪起了眼睛,掐腰,破口大罵道:“你個不要臉的死人頭!你個色迷迷的偷窺狂!你個身殘智障的綠毛龜!小爺我告訴你,小爺我什麼都沒聽見!誰聽見了?誰聽見了?!你問問看,這屋子裡的人誰聽見了?!”瓦亮的眼睛轉向囚奴,吼道,“你!聽見什麼了?”
囚奴掃了孔子曰一眼後,轉身出了屋子。
胡狸又轉向百里嵐,哼了哼,問:“大王爺,你聽見什麼了?”
百里嵐的臉色有些蒼白。他搖了搖頭,也一言不發地走了。
這時,屋子裡只剩下尖酸刻薄、精明強悍的胡狸,和自以為是、豁達樂觀的百里鳳,以及欺軟怕硬、彪悍牛掰的孔子曰。
胡狸掐腰站在浴桶外面,百里鳳瞪眼坐在浴桶裡面,紛紛伸長了脖子又吵又鬧,鬥得面紅耳赤,不亦樂乎。
孔子曰揚起已經冰涼的水,給越吵越激烈的兩個人降降溫。
百里嵐和胡狸互瞪一眼後,一同離開了孔子曰的屋子。
當房門被關上,屋子裡僅剩下孔子曰一個人時,她緩緩上揚起唇角,咧嘴笑了。
看來,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生活中等待她的驚喜不多,驚嚇卻一直不少。
如果她這輩子註定膽小如鼠,不敢去愛一個男人,那麼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就這麼扎堆在一起,在吵吵鬧鬧中度過,也不失為一件趣事。
也許,有那麼一天,會出現一個男人,以刁鑽的角度鑽入她的心裡,佔據那關乎生死的位置。
這個人到底是誰,她現在還不能武斷地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