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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孔子曰向後退開一步,甚至不願多看他一眼。孔子曰的冷漠與無視,就好比用刀子刻了國師的心頭肉,痛得他臉色蒼白,四肢顫抖。

就在這時,易容後的囚奴也走到孔子曰的面前,伸出粗糙的大手,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

孔子曰咬緊後牙,揚起下巴,高傲道:“放手!”她的態度堅決,沒有一絲一豪的迴旋餘地。

囚奴心中有愧,知道自己傷了孔子曰的心,即使有心解釋,卻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畢竟,他確實辜負了孔子曰。他看著孔子曰那冷淡疏遠的眼神,聽著孔子曰那毫無溫度的話,心變得抽痛不己。他漸漸明白了,自己即將失去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當百里嵐聽見孔子曰的聲音由陌生女子的口中發出時,這才豁然明白,原來,孔子曰易容了!他大步衝到孔子曰的面前,按住孔子曰的肩膀,情緒激動地問:“子曰,真的是你嗎?”

孔子曰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仍然冷若冰霜地站立著,彷彿不認識任何人的模樣。

百里嵐眼中的激動情緒漸漸淡去,他語含苦澀地說:“子曰,你要和無雙王爺走了,是嗎?”

孔子曰的眸子顫抖了一下,卻仍然沒有答話。

百里嵐的眼中佈滿了痛苦痕跡,喃喃自語般說道:“你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便揮揮衣袖想要離開,可曾顧及過我的感受?子曰,你好狠的心啊!”

孔子曰望著百里嵐,眼中隱約泛起了水漬,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傷了百里嵐的心。

面對眼前的三個男人,孔子曰已經不想計較到底是誰虧欠了誰。她只覺得很累,累得不想呼吸,累得不想說話,累得不想露出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她緩緩地閉上眼睛,隱藏起眼中的淚痕,用面無表情來遮掩自己的難過。

衛東籬見孔子曰如此,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他,竟然瞬間暴怒!但見他一把將孔子曰扯進懷中,然後低下頭,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

孔子曰痛呼一聲,身子瑟縮了一下。

衛東籬放開了孔子曰的脖子,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痕,非常坦白地說:“我想撕下你的一塊肉!”

孔子曰揚起脖子,示意衛東籬隨意。

衛東籬卻收緊手臂,在她的耳邊低語道:“你今天沒有沐浴,我怕吃壞了肚子。”

孔子曰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得非常悲憤,但是她卻被衛東籬給逗笑了。

衛東籬親暱地點了一下她的鼻子,說:“身體被傷害,傷口總有癒合的那一天。誰若只愛惜你的身體,卻傷害你的心,那麼這個人,便不值得你難過。”

孔子曰聞著衛東籬身上那特有的清冽冷香,聽著他那堪稱溫柔的低語,竟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沒有那麼痛了。孔子曰知道,衛東籬這個男人並不是良藥,而是劇毒。

但是,劇毒往往能以毒攻毒,救瀕臨死亡的人一命。有時候,她不得不承認,衛東籬這個變態,確實是她的救命毒藥。

衛東籬揚起下巴,對那三個男人說:“你們繼續當表裡不一的小丑吧。這個女人,本王帶走了。”說完,在三個男人的複雜目光中,打橫抱起孔子曰,運用起輕功,跳躍到甲板上,迎著風,向石化中的三個男人,投去了不屑、挑釁的目光,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此時,銀亮色的水面上,由四面八方漂來了百餘隻披紅掛綠的花船。它們在黑色的夜幕下輕輕搖曳著,宛如一顆顆的海上明珠,熬是美豔動人。

水洗明月下,美人媚眼如絲,酥胸若隱若現,歌聲纏綿悱惻,笛聲悠揚婉轉。清風拂過,吹拂起美人的衣帶,吹開了佳釀的甘芳。

水波盪漾,傳來賣笑女子的嬌笑聲,在嬉笑怒罵之間,頗有些自娛自樂的味道。

看來,有人花錢買笑,確實能買到短暫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