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還是去賭場玩玩找點樂子,話說回來,我也好久沒玩了。”
“行,我還有幾個朋友要陪,就不陪你下去了,我找個漂亮的娘們陪你。”孔溪笑著點了點頭,眸子深處卻閃過一絲不屑。
那絲不屑,早已在他心中紮根。
在他看來,失去蔣家公子這層光環,蔣凱連讓他瞧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但是……現實就是這樣,一個牛逼的爹能改變很多。
……如果說杭州的梅家茶社是杭州乃至南半國最難踏進的茶社之一的話,那麼東海的石圞峰茶園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否則,當初蘇青海也不會說,在東海,能夠踏進石圞峰茶園的人不會超過三十人了。
要知道,東海政圞界一直是地方進入金字塔頂端的一塊跳板,同樣的,東海商界臥火藏龍——曾經流傳過億資產的人在東海只能算是有錢人中的農圞民,便可瞧出其中的貓膩。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只有不到三十人能夠踏進那家是石圞峰茶園,可想而知其門檻高到了怎樣的程度。
夜晚九點的時候,一輛掛有東海市委牌照的奧迪6緩緩駛到了石圞峰茶園門口。
汽車裡,一名穿著正裝,面色嚴肅的男人看了一眼有些空蕩的停車場,和門口那兩尊出自清朝某位雕刻大師之手,被當一名封疆大吏當成住宅門口的鎮宅之物的石獅時,藏在眼鏡片後面的眸子裡閃過一道玩味的光芒。
而給中年男人開車的那名司機,看到石圞峰茶園的大門時,臉色也是有些詭異。
“老張,你在車裡等我一會。”汽車停穩,身為中。紀。委實權人物的梁永生顯然對石圞峰茶園頗有了解,並沒有要求身旁的司機陪著一起進入。
“好!”
年近五十歲的老司機沒有任何不滿,身為東海紀圞委一把手的司機,他沒有資格踏入石圞峰茶園,而他的主圞子,那位在東海市委掛常圞委的大佬才勉強有資格踏入。
茶園門口,一身麻布衣服的莫老見梁永生從那輛掛有市委牌照的6走下,並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表情平靜如水。
“莫老,多年不見,難道認不得永生了?”梁永生看清莫老的長相,心中一震,連忙主動開口,姿態放得很低。
“梁家小子?”莫老似乎認出了梁永生,略微沉吟,道:“梁家現在也就是你最有出息了。”
梁永生小心翼翼,沒敢接話。
他很清楚,眼前這個身穿麻布衣服的老者,曾經服侍的那位大佬,跺跺腳,大江南北都要晃三晃。
石圞峰茶園,正屬於那位老圞爺圞子!
“想必是來找陳家那個後生的吧?”莫老淡淡一笑,道:“跟我來。”
說著,莫老前面帶路,梁永生有些疑惑地跟在身後。
穿過竹林中的石子小路,莫老帶著梁永生來到了一間竹屋門前,道:“老圞爺圞子和陳家小子都在裡面,你自己敲門吧。”
老圞爺圞子。
聽到這三個字,梁永生臉色驟變!
而莫老則是一臉淡然地離開。
站在竹屋門口,梁永生皺眉思索了幾秒鐘,然後深吸一口氣,上前兩步,輕輕敲響了竹屋的門。
這一刻,身為中。紀。委大佬的他,儘管已經竭力地去控圞制自己的表情了,可是……那瘋狂跳動的眼角肌肉出賣了他內心最真圞實的心情。
懇忑。
這一刻的他,懇忑極了。
那天,皇甫紅竹找到他,要讓他牽頭動蔣剛,他一口拒絕了。
今圞晚陳帆邀請他來這裡,他很清楚,陳帆也是為了那件事情而來。
在他看來,若是陳帆沒失去陳家光環,或者陳家老圞爺圞子還沒睡進八寶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