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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草場上,看到秦山月遊魂一般漫無目的地飄著,說不清是在思考問題還是整個人都放空了。平時如果關瞳不找她一起的話,她總是獨來獨往,很少與人交流。雖然她從不主動惹事,但她總能找到事情惹她的辦法。

秦山月從6歲開始練習空手道,小學到大學期間獲得過多次省市乃至全國各種比賽的冠軍,還代表過學校出國參加大學生比賽,放眼整個療養院,只有張幻吾能跟她過上兩招,一旦她動起手來,對方只有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份兒。

允夢澤不能在沒有任何事發生的情況下強製取消病人自由活動的權利,他跟秦山月隔著一段距離不遠不近地跟著,只想確保如果有事發生,能第一時間勸阻。

秦山月進了7號活動室,療養院f4正在打麻將,他們身後圍了很多人看熱鬧。允夢澤見她停在外圍,便也等在一邊,過了一會兒才發現封東嶽也在。

今天的封東嶽不是平時一貫西裝革履、一絲不苟的形象,他穿著簡單休閒的t恤和牛仔褲,椅背上掛著一件65野戰風衣,腳上穿一雙黑色短靴,鞋帶鬆垮垮地繫著。他看起來有幾天沒刮鬍子了,短短的胡茬為他增添了幾分狂野不羈的氣質。

療養院f4有一套別人聽不懂的暗號,什麼空山新雨後,fire the hole;江浙滬包郵,蒙藏疆自費,配合長久的默契,誰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封東嶽顯然也輸了不少,但臉上依然是遊刃有餘的笑容,還有心情跟身邊的人開玩笑呢。

【系統:親愛的宿主,您的任務目標已鎖定,請努力攻♂略他吧!】

熟悉的聲音令人精神一振。其實即使沒有聽到系統上線的聲音,光是看這個不拘一格的畫風,允夢澤就知道,新的攻略者上線了。

然而封東嶽雖然看到了允夢澤,卻只是輕描淡寫地瞄一眼他,緊接著又盯著牌桌了,好像絲毫都不在意任務。

同樣也輸了很多的楚升臉上無光,為了挽回顏面,造作地點開智腦,把秦壽發給他的紅包秀給周圍的人看:「我大哥就是大方,每次贏了錢都給我發紅包。不過呢,也只是給我一個人而已,誒,說起來真是不好意思呢」

封東嶽摸著牌,心不在焉地搭腔:「秀恩愛就秀恩愛,還發什麼紅包轉帳記錄,搞得跟肉體交易是的。以前以為你們是好兄弟,原來是py交易的關係嗎?」

楚升:「……」

病友們哈哈大笑,楚升氣到臉紅,他最討厭搞基了,這麼說就是對他的侮辱。然而封東嶽一點都沒有傷害到玻璃心猛男的自覺,彷彿只是說了一句「今天天氣真好」,依舊是漫不經心地玩著麻將。

這時楚升看到秦山月,冷笑一聲說:「你們見過站著噓噓的女人嗎?」

眾人表示沒見過,女人怎麼能站著噓噓呢?你該不會是遇到女裝大佬了吧。

「那咱們就來賭一下吧,」楚升不懷好意地說,「就賭秦山月到底是裙子下面藏著小機機,還是本質就是個變態。東哥你今天輸了不少,這個檢查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楚升跟秦山月有點過節,簡單說就是自作多情追求未遂導致懷恨在心。今天的封東嶽有點莽,跟平時完全不一樣,竟然沒有識破他們的暗號,還傻了吧唧一局接一局地輸,連他新買的遊戲艙都輸掉了。

楚升覺得封東嶽不會拒絕他的提議,而一旦他這麼幹了,秦山月絕對會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如果封東嶽拒絕了,他就狠狠地當眾嘲笑一番,讓封東嶽顏面掃地,無法在「監獄」裡混下去。真是一箭好幾雕計劃通。

這話一說完,周圍竊竊私語,允夢澤幾乎聽到了秦山月拳頭咔咔作響的聲音。就在他急忙朝她走過去的時候,麻將桌被人猛地掀了。

一片鴉雀無聲中,封東嶽宛如一匹孤狼,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