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抑制這種亡命的進攻。
市政廳四周不到三十尺的空間內風聲虎虎,阿爾豐斯就在這裡騰挪躲閃十二雙石臂,魔像時不時會夾雜在盾衛者中間刺出一兩劍,將阿爾豐斯的攻擊逼退。
“目標已經入套了,你的女人已經停止移動。動手吧。”阿爾豐斯耳中傳來碎殼的感應聲。
這是阿爾豐斯準備的第二套方案,第一套突擊方法行不通就改用第二套,蘭希在進洞之前曾經將手伸入次元袋,觸碰到奈落的聖物,身為死神信徒。而母親還是死神祭司,蘭希對負能量有一種自然的親和力,不會像正常人那樣被負能量吸收生命,而同時身為聖物守護者的碎殼則能輕而易舉的以蘭希為目標進行鎖定,讓她成為追蹤冷山的眼線。
將隨行四人丟在洞口是阿爾豐斯計劃中很重要的一步,以冷山的精明不會放過這個絕對的機會,肯定囚禁他們用來逼迫阿爾豐斯就範。蘭希是阿爾豐斯計劃中的餌,當她停止移動,冷山所處的位置自然暴露。
所謂人盡其材,物盡其用,不單敵人可以加以利用,阿爾豐斯連自己人也不會放過,對別人狠的人,一定要對自己更狠。
其實這也不是無謂的犧牲,人質是用來談判攤牌的,冷山不會對他們怎麼樣,就算要殺要剮,那也得阿爾豐斯親眼看著才會起到威脅作用,不然做給誰看?在和阿爾豐斯見面之前他們絕對安全,不過只要阿爾豐斯和冷山對上眼,這個巫妖十之七八跑不掉,他只知道阿爾豐斯身邊有死神的聖物,而不知道碎殼的存在。
碎殼在他面前用了一個黑暗術,但是單憑這個簡單的法術也不能判斷出更多的東西。
“碎殼,出來將魔像嘴裡的護身符毀掉。”阿爾豐斯不得不動用這個隱藏起來的生力軍,冷山的出手預示著目的已經達到,再不必和這些構裝生物扯皮了。
阿爾豐斯直撲魔像,打蛇要打要害,立馬解決盾衛者的關鍵就在於它嘴裡的護身符。魔像料不到一直都在躲閃的阿爾豐斯突然採用攻勢,驚愕之下後退了一步,重劍隨即扎向阿爾豐斯。
夜影的靈氣讓阿爾豐斯的精神為之振奮,一個轉身躲過劍尖,反臂將劍身夾在腋下,“別殺它,失去聯絡只會讓目標提防。”
“明白。”碎殼的身體從次元袋裡竄出,尖利的手爪穿過鐵鑄的腮幫,瞬間插入魔像口中。魔像眼睜睜看著碎殼將一串青銅護身符從自己嘴旁的破洞掏出,情急之下長劍一抽,就想擺脫阿爾豐斯的糾纏。
阿爾豐斯紋絲不動,劍鋒好像已經和身體鑄在一起。
他沒做什麼事,只是將一直提著的內勁稍微鬆了一下,四個負重環,加上身體,總共一千七百多磅,魔像用平時的力量抽劍,註定徒勞無功。
身後風聲急響,明暗兩路四個盾衛者揮動石拳直搗阿爾豐斯,剩下兩個分別從旁邊撲到,將阿爾豐斯困在中央,只要護身符的控制者沒有說出新的命令,它們依然會按照最後一道命令列事。
碎殼將護身符往阿爾豐斯頸上一掛,他怕這些構造生物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纏著這個魔像。”阿爾豐斯以最快的速度說出這個命令。
旁邊兩個撲向阿爾豐斯的盾衛者馬上將攻擊轉向前一刻的主人,牢牢擒住魔像雙臂,身後四個盾衛者越過阿爾豐斯,八隻拳頭朝魔像的胸口砸落,七個構裝生物扭打在一起。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魔像只說了一句話,嘴巴瞬即被一隻石頭手掌捂住,再也發不出聲息。任它全身銅皮鐵骨頭,被盾衛者抱住一樣動彈不得。
碎殼當先朝左邊掠去,蘭希就停在那個方向,阿爾豐斯二話不說跟了過去,和它保持這二十尺的距離,這是視覺的最大範圍,陷阱沒有聲息,需要靠碎殼進行觸發破解。碎殼凝成實體,儘量為阿爾豐斯將前進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