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凌父是將她當進宮的秀女培養的,原是讓她進了蕭家結識一些權貴,為妹妹凌菲心進宮做好鋪墊。
眼下這般局面,真是愧對家人。
凌向月越想越覺得頭大,那蕭奕澈準是將她當成了姬子來輕薄,不是一個好鳥,十分危險,她少惹為妙。
那蕭奕北雖然面惡心狠,但不知為何,她覺得那只是表象而已,也許是那次在老太太那裡,他表現出來的孝順。
她自個覺的一個孝順老人的孩子,再壞也有底限。
事實上凌向月所猜**不離十,花著鏡從來都只疼愛蕭奕北一個,嘴裡老是大孫子大孫子的叫著,至於蕭奕澈,在八歲那年花著鏡就將他送進了京都。
凌向月在青竹的幫助下褪去了衣裳,看著銅鏡裡那滿身青青紫紫的淤痕,她抖著嘴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覺荒謬之極。
青竹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怔怔的看著那些淤青一動不動。
“小,小姐,我們回柳州成嗎?”她潸然淚下,動情的對凌向月勸道,一刻不想在蕭府呆下去,這才多久,嬌嬌嫩嫩的小姐就遇到這種事,
再待下去,她實在不敢想象。
凌向月心臟仍在緊縮,大腦充血,呼吸急促,面紅唇抖,似是氣得不輕,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隨著她的氣息一上一下的起伏。
青竹在一旁看得長針眼,扶持住她的右胳膊,顫巍巍的說道:“小姐,進盆沐浴吧。”
考慮凌向月的胳膊不便,青竹專門找來了一個矮一點的沐浴盆,方便她進去。
凌向月在浴盆裡裡放了些散淤的藥材,進去泡了好久,舒展四肢,藥材有促進睡眠的作用,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青竹在一旁小說叫道:“小姐,不能在浴盆裡睡覺。”凌向月毫無所覺,頭顱快貼到胸部。
她吩咐過不能讓別的丫鬟進來,所以青竹一個人根本抬不動她,而且有傷在身,更不好伺候。
水漸漸的有些涼了,青竹沒辦法,又靠著邊緣往浴盆裡加了些熱水。
這樣加了三次熱水後,水快滿溢到凌向月的嘴巴了,青竹忍不住蹲在她的左邊,用恰當的力量搖了搖她,聲音拔高:“小姐,該醒了!”
凌向月朦朧中身子向下一滑,一口水嗆進了口中,青竹不忍直視的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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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向月在雲苑靜養了十來天,抹了自家的名貴跌打丸,胳膊好的七七八八。
這日,是雲瑤公主大駕光臨的日子,凌向月不想錯過,穿了一件碧色的長裙,外套織錦短襦,襯得腰細若柳。
竹板已經被她提前取下,只是還有些僵硬直挺,不怎麼靈活。
關於青竹說的回孃家,她從來沒想過,這樣灰頭土臉的回去,實在不是她的作風,她只想為家族做一份貢獻,讓家人為她自豪,而不是如喪家之犬一般的打道回府,名聲也不好聽,對家族有害無益。
她個人的利益是小事,家族的利益才是大事,她不想讓父親對她失望。
正想得出神,恍惚發現青竹又在她臉上東擦西塗,凌向月斜眼過去:“好好畫,不要抹太多。”
青竹嗯了一聲,果真沒在她臉上抹太多,就是塗了點胭脂,凌向月肌膚白,黑髮黑眉,睫毛如一道濃濃的眼線貼在眼臉,所以即使不化妝也如化了妝,化了妝反而俞濃。
青竹端詳著小姐稚嫩的臉頰,真心說道:“小姐這樣好看倒是好看,就是少了些氣勢,一點沒懾人的威嚴。”
凌向月用僅剩的一隻手整理了一番髮型,甩了她一個青蔥白眼:“得了吧,做人還是低調些。”
剛開始她進府的時候雄心萬丈,總也想著怎麼做一個賢能淑德的好妻子,在外應付得了達官貴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