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字跡的震驚中,低頭看著那一頁久久回不過神來。好似眼前有千萬條密密麻麻在飛舞的鳳凰,龍。
“你。。。。。。”
“這是你寫的字?”他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差點說不出話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字跡。
青竹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這不明擺著嗎?大家的眼睛都看到是小姐寫的了,難不成還是他動的筆?
木槿早就見識過凌向月的書畫,剛開始也是被驚豔,只是那畫作,嗯,估計是自己不懂欣賞。
“自然是我寫的。”凌向月秀眉微蹙,眼望向別處。似乎在說,趕緊拿了紙走人。
柴凌天雙手激動的捧起那張秘方,仰頭哈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眾人:“。。。。。。”
胖子臉皮都是這麼厚的嗎?
柴凌天笑完將紙張慎重的疊好放在腰包裡,大家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作。
“不好意思,以後恐怕還得麻煩小凌姑娘親自給本世子搗藥了。”他笑臉吟吟的說道。
眾人想說真的很想上前敲爆他的頭嗎?他以為他誰啊?
。。。。。。
柴凌天回到府後,提腳就朝母親的院子裡去。
木爾嵐正在和另外三名貴婦打馬吊。
笑聲和打趣聲傳來。
柴凌天一一給那三名貴婦打了招呼。
“蕭伯母,王伯母,趙嬸嬸。”
“你兒子回來了,看著紅光滿面的。是有什麼喜事嗎?”被換王伯母的那名貴婦人一邊瞅著手裡的牌一邊笑逐顏開的對木爾嵐擠眉弄眼。
木爾嵐對兒子的婚事已經不抱希望了,沒好氣的橫了一眼王家太太:“就你不會說話。”
王太太不客氣的笑了幾聲。
蕭太太是蕭家三房,此時也帶了笑。
柴凌天面露窘色,每次都要被孃親的朋友當做調侃的物件。雖然知道她們沒有壞心眼,但是聽了還是覺得給孃親丟了臉。
“娘。。。。。。”
見她們打得正興頭上,也不好打擾,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直到下午快晚膳的時間。人才走。
柴凌天一直在院外轉悠,見人走了,打了聲招呼。便又進去找木爾嵐去了。
木爾嵐歇在廳堂喝了口清茶,見兒子進來,意外的道:“今天這是怎麼了?連著來找母親?”
柴凌天滿面笑容的走過去給木爾嵐捏肩膀,孝順的恭維道:“兒子一日不見孃親,想得緊。”
木爾嵐放下青白盞,失笑:“憑嘴。”話是這麼說,心裡頭是很高興的。
這幾日老爺跟著皇上去驪山祭天,兒子前兩天都跑得不見人影,院子裡就剩了她一人,和其他的幾位姨太太。
她就這麼一個獨子,偏偏。。。。。。
有時候想想,孩子多,還是好。
“娘,你想不想再多個女兒孝敬您啊?”母子連心,這她心裡頭才在想這碼子事,兒子就說了出來。
木爾嵐橫了他一眼:“娘這麼大歲數了,說什麼傻話。”
柴凌天嘿嘿嘿的轉到她面前蹲下:“或許娘可以認個幹閨女?”
木爾嵐一怔,用手點了點他腦袋:“哪有那樣合適的閨女認?”
想想又覺他有些異常,於是黑了臉說:“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半路認的丫頭,哪有那麼真心,你呀一天管好你自個吧,孃親不愁你擔心。”
柴凌天那麼個大男人蹲在她膝下,體積又龐大,若是外人見了這模樣定是又一番嘲笑。
木爾嵐心底嘆了口氣,眼中又是心疼又是哀傷。
“娘,嘿,兒子已經給你物色好了。”柴凌天搖了搖她手臂。
木爾嵐笑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