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將她帶到這裡陪她們打馬吊了?
“我不會。”她彎著唇對眾伯母無辜的笑了笑:“還是你們玩吧!我看著便好!”
“這怎麼像話呢!來吧,一起來!”
三人七嘴八舌,輪番上陣。
青竹和木槿在凌向月身後僵硬的互相看了看對方,天,這是官太太的樣子嗎?
怎麼感覺像菜市場賣大肉的大嬸?不買她還就跟你罵上了。
雖然形容得誇張了些,但是凌向月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她皺了皺眉,一一掃過她們三人和顧氏的臉,怎麼總覺得怪怪的。
礙於這麼多人在場,也不好跟顧氏頂起來,於是便走過去了。
坐定後。顧氏那隻看起來保養得並不怎麼好的手還擱在桌子上,凌向月視線剛好落在她那隻手上面。
只看見手在桌子上敲了敲,顧氏對眾人笑道:“你們可悠著點,我這兒媳手氣好,福分高,待會可不要輸光了。”
“那有什麼,給小輩輸點錢,就當給的見面禮了。”
“這才對嘛!”
“丞相大人的兒媳,可不要這麼摳摳索索的,大方點!”
“別給蕭家丟了臉面!”
“瞧這肚子裡還懷著蕭家的骨肉呢!”
“打馬吊簡單得很。一學就會,喏,我們教你。”
眾人你一眼我一句,互相還擠眉弄眼的,弄得凌向月一頭霧水。
木槿和青竹站在凌向月的身後。
顧氏去了裡間悠閒的坐著。
四人開始摸牌。
其餘三位貴婦人互相使了使眼色,看著凌向月像一頭肥羊,大有將她榨乾的架勢。
凌向月會打馬吊,因為原來在柳州的時候,爹的幾位妻妾剛好湊成兩桌。老打著呢!
看也看會了。
她出牌的時候並未要人教,讓其餘三位貴婦均是一愣,敢情不用教,是個會的。
她們也沒放在心上。三比一,有啥說的,幾人眉色動了動,腳在下面的互相踢著做暗示。
房間裡只聽見“么雞。二筒,三萬。。。。。。”和馬吊甩在桌子上的聲音。
顧氏看了一會就出去了。
凌向月美目在三人身上轉了幾轉,她們之間的互動瞞不了她的眼睛。她只當是她們之間的習慣而已,並未往那方面想。
雖然搞不懂她們想幹什麼,但是目前先將她們殺個片甲不留再說。
正想著,那位微胖的王太太一臉笑意,將牌一推,嘴上喊道:“胡啦!自摸!”
三人望去,看了看,的確是自摸胡了,翻兩倍。
又沒多少錢,凌向月撇了撇嘴,不甚在意的叫身後的木槿拿出銀兩。
另外兩位太太打趣:“王太太今日開門紅,看來手氣不錯。”
“老規矩,一百兩。”
兩位鎮定自若,很是豪爽的甩了兩張銀票到桌子中央,一張銀票便是一百兩。
凌向月愣了愣,打這麼大?她還準備掏出銀子呢,沒想一出手便是兩百兩。
好在她有隨身帶銀票的習慣,叫身後的青竹掏了兩張銀票出來。
四人又開始摸——
輸了一把,凌向月就開始認真起來了。
三人在底下偷著樂,她們剛剛可是看見了,凌向月那丫鬟後面的荷包裡,可是厚厚一疊的銀票呢。
太太這兒媳果然有錢。
一會又另外一名貴婦自摸胡了牌,而且還是大對子,清一色,等於翻了四倍!
凌向月又掏了四張銀票給她——
才兩把而已,她並未放在心上,即便是這些銀票都輸給了她們,她也不會在意,反正她有的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