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林淵立時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而後轉向許飛娘道,“許師姐與山師弟既然已經籌謀多日,想必早已有了對策了吧!”
許飛娘自然從林淵的語氣之中聽出了其對自己地不滿,知道他是因為自己在重新立教一事上,沒有問詢他的意見,淡淡一笑,裝作沒有聽懂他的意思,回道,“這個自然,此番要重新開山立教,自然是要回五臺重建山門的,至於慈雲寺這片基業,能留便即留下,留不下,毀了也好。故而此番交戰,就不用留人手看管了!”
慈雲寺方丈智通聞聽之後,心中雖然頗為心痛,但是這種事關五臺派再次興盛地大事
自然是不敢有絲毫的含糊的,當即慷慨而言,表示凡足掛齒!
規矩已然定下,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也就輕鬆了許多,此番慈雲寺之中,一共前來地五臺零散弟子約莫有百數十個,按照事先說好的,給綠袍老祖、曉月禪師,林淵、韋少少,日月僧千曉,龍飛等六人每人都分了二十多個。
至於其餘的旁門修士,由於其並非是五臺門下,只不過是來幫忙地,並不好直接下令,便自令他們自己按照意願,加入其中一方。
待得這些旁門修士各自選定了自己要幫助之人,這時六人之間實力地差距便已經很明顯地區別開來了。其中勢力最強的自然是許飛娘與山濤看好地曉月禪師。曉月禪師身兼正邪兩家之長,亦是交遊廣闊之人,除了自己帶來了六位師弟之外,武當四劍,女崑崙石玉珠,金霞洞明珠禪師,飛來峰鐵鐘道人等七名武當門下都與其站在了一起,顯然他們之前早有交情。這還沒有算許飛娘與山濤這兩個沒有表態之人。
其次便是玄都羽士李淵,他畢竟乃是五臺教下長老,又曾是五臺教中最負勝名的劍仙,修的乃是上古劍修之道,於五臺弟子之中頗有名望。許飛娘與山濤都已經表明了不會參與到掌門之爭中,而另一位長老摩尊者司空湛卻是沒有前來,故而金身羅漢法元,慈雲寺方丈智通,嶽琴濱、瘟神廟方丈俞德等諸多五臺教下高手都站在了他這一邊,畢竟,他們更希望五臺的掌教乃仍是五臺之人。
再次則是綠袍老祖,本來綠袍在殿中諸大高手之中乃是人緣最為差勁的,除了五鬼天王尚和陽與其有幾分交情之外,其餘之人盡皆只是畏懼他的兇名。由於烏角的傳信玉符為山濤所截住,烏角等北方魔教的五名弟子並沒有等到烏靈珠前來,他們並沒有懷疑傳信玉符的問題,還以為是烏靈珠並沒有此意,故而也自站在了綠袍老祖的一邊,算是三方魔教的一次大聯合。
剩下的三人看起來就遜色許多了,游龍子韋少少只有他的三個師兄相助,而七手夜叉龍飛與日月僧千曉的支持者倒是不少,零零散散的各有十數人,不過卻盡皆是他們平素裡結交的酒肉朋友,勉強使得幾手飛劍,懂得幾手法訣,當不得大用。
眾人方自計議停當,準備出發前往辟邪村,陡然聞聽曉月禪師一聲斷喝,道,“聽了如許之久,而今也該休息休息了吧!”
大殿之上立時一片肅靜,都四下裡打量著,卻並無發現一個外人,殿中之人多以為曉月禪師在故弄玄虛,連綠袍老祖、許飛娘等人仔細以元神默查,也沒發現什麼敵人的蹤跡,綠袍老祖哈哈一陣怪笑,正要開口嘲笑曉月禪師。
山濤卻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不及述說,立時張口厲嘯了起來,聲音淒厲之極,很多法力低微之人禁受不起,立時軟癱在地。空氣之中幾道波紋在大殿之中的所有空隙之地四下裡流竄,須臾之間,一聲清脆的劍氣交鳴之聲,一個身形晃盪著顯現了出來,乃是一個肥頭大耳,頗為年輕的小和尚。
那小和尚卻也警醒,身形甫一現身,便即移形換位,再次隱匿了身形,眾人正要以秘法探查,卻不料其一頭撞上了曉月禪師事先暗中佈置的禁法之上,百十朵火焰雷光炸開,登時再次將其身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