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以後，她和他，是否還能回到那種平淡如水，卻輕鬆愜意，逍遙自在的日子？

“嗯！我知道！”修長如玉的手指劃過白玉雕花欄杆，抬頭遙望著遠方碧藍的蒼穹，一望無垠！“飛揚，紅綃，跟著我，這一去，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前方，是懸崖峭壁，是粉身碎骨，是危險重重……你們可以選擇，留在這兒！我不會怪你們的。過去，我已經讓你們跟著我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如今，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留下，還是繼續跟隨我，我尊重你們的選擇。”

前方，等著她的，是一場幾乎勝負已分的惡戰，她不希望她們跟著她去受苦。

“主子，不管等著我們的是什麼，我們誓死跟隨你左右。”紅綃，飛揚互相交換著堅定的眼神，單膝跪下，堅定的說：“自王爺將我們送到你身邊，去侍候你時，我們的心裡就已經有了決定。誓死跟隨你，保護你。只要我們還活著，我們就不可能離開你身邊。主子，也請你相信我的忠心，真誠，不要趕我們走。”

“紅綃，飛揚，我一直都相信你們！”綺晴上前扶起她們，輕聲說：“我從未懷疑過你們的忠誠，我只是不想你們再跟著我去受苦。我希望你們能幸福，比我幸福。我和踏月已經過的太累，太苦，我不要你們也像我一樣。”

“主子——”紅綃，飛揚，聲音哽咽，她們沒有想到，時到如今，主子心中仍只是替她們想，卻從來不為自己著想。

“不論前方等著我們的是生是死，我們都會跟著主子。保護主子平安，是我們心**同的願望。”紅綃，飛揚兩人同時說道。

當她們以為會永遠失去主子時，那種心痛，是沒有人能體會的。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那種痛，一種比刀子在身上凌遲還在痛苦千倍萬倍。

而，當她們知道主子沒事時，知道主子和王爺在一起時，她們心中的欣慰，高興，狂喜，那種心情，失而復得的心情，沒有人可以理解。凌霄，顏平，他們認為她們沒有自我，心中只有主子。可是，他們不知，主子早已融化到她們的生命裡，她們早已將她當成了自己這個世間唯一的親人，最重要的人。她們之間的不是主僕情，而是姐妹之情，是一種超越了血緣的親情！

“飛揚，紅綃，是我對不起你們，這一次，又要連累你們了。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一次，與以往不同，這一次，是拿生命做賭注。輸了，我們就都會沒命。你們想過沒有？你們對我的不離不棄，我很感動。可是，我卻不能因為這份感動而去做明知可能會傷害你們的事。”

她不可以那麼自私，明知是死，卻還要帶上她們。

“我們願意！主子，我們心甘情願，不是你逼的。若是真的那樣，我們也認了，那是我們的命。主子，讓我們跟著你，可好！”

“你們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傷，答應我，不然，就不許跟著我。”綺晴深吸了口氣，然後，故意板起臉，如是說道。

聽到綺晴這樣說，有了她這一句話，飛揚，紅綃臉上露出一抹釋然的笑！“我們會的！”主子，我們不會讓你擔心的。

“那我們出發吧！”踏月，不要做傻事！踏月，等我！

踏月，你難道忘了我們之間那些美麗的諾言的麼？你答應過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你答應過我，你不會再去參與沾惹世俗。你說過，為了我，什麼都可以放棄，包括仇恨，包括權勢地位！

難道，這些，你都忘了麼？踏月，為何，你要揹著我，瞞著我，去做那麼危險的事。

我不在乎那些啊，你知道的，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為何，你卻如此不讓我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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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第192章

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