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幾個小時攻入五臟六腑,破壞王鐘的生機,也許真就成了廢了。
並且兩人練武二三十年,內家修為精深,呂娜都比不上,兩人經常配合,來時又商量了,把王鐘的變化躲閃都算了清楚。
刷的一下,縱馬就過去了,旁人可能還沒看清楚,王鍾就捱了幾下,以兩人苦練三十年的內家真勁,王鍾怎麼抵擋得住,這用心可謂是歹毒。
但兩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還沒到,王鍾居然先發制人,主動迎了上來,把兩人的計劃全部都打亂了。
“練武存神,心意通達,無旁雜!便能於不聞不見之中覺險而避之,神行機圓,無人能犯!”王鍾衝到兩匹馬面前,週三週四本能之下,不約而同的拉起韁繩,馬蹄昂得老高,一片嘶叫。
“不好!”高樓上的週二陪在周煥文旁邊,用望遠鏡看得清楚,週二一見,不禁脫口而出。
“這也沒什麼,難道週三,週四練了近三十年的拳勁,還敵不過這不入流的王家小子。”
周煥文也見了,不怎麼在意,他自小也練武,太極,形意,八卦三拳都玩的精熟,至於外家功夫,因為太難,太苦,他自然沒這個興趣。
況且練到大乘時,內家畢竟要比外家高出一籌。
剎那間一個翻滾,王鍾就滾到了週三馬肚皮底下,一個“蜈蚣蹦”彈起,雙手一抱,十指如鉤,深深的插進了馬肚兩旁的肉中,扣得牢牢的,馬血一下就滲透出來。
這馬突然感覺巨痛,彷彿猴子一樣亂蹦亂跳,週三立身不穩,一個怒吼,雙手朝下一按,一股龐大的真勁透過馬背瘋狂擊下,人同時借一按之力躍起幾米高!竟然也是隔山打牛的功夫!想把扣住馬肚皮的王鍾一下擊落。
馬被被真勁貫下,全身亂顫,骨骼喀嚓喀嚓的響,王鍾以身受過呂娜的形意白鶴式,知道內家真勁的力道法門。自己才練了半個月的內家真勁,和週三不能比,雙手一鬆,人啪嗒落,滾了幾滾,蜈蚣蹦又彈了起來,凝手成爪,迎上了下落的週三背部。
轟隆!週三用真勁透力,隔山打牛,奈何王鍾這頭牛已經先落了,內家真勁不是導彈,不能隔空追擊,只得讓這匹馬受了。
以週三苦練二三十年的真勁,能把碗口粗的樹都打斷,馬如何能受得了,身體一下壓在上,不停的抽搐。四蹄掙命,把土都刨了起來。
週三剛剛離了馬背,還沒落,背後就傳來呼呼的冷風,連忙轉身,匆忙聚起一點點真勁一拳搗去,與王鐘的鷹爪碰了個正著。
王鍾鷹爪抓住週三拳頭一摳拉,又化成掌,一震!交接之下,只感覺到週三內勁衝進,迅速朝自己的五臟六腑透來。
喀嚓!腕骨碎裂,週三落到上,抱住自己的手腕痛得打滾,只見手腕被抓得血肉模糊,一根根的青筋彷彿扯斷的電纜,白深深的腕骨也錯了出來,顯然是被王鍾一抓一拍,把手給廢了。
週三雖然內家真勁深厚,但剛才拳腳相交,論的是皮肉筋骨,對上王鍾苦練十年的鐵砂掌功夫,還能比手硬,那就見到鬼,練外門功夫的人都可以去死了。
這一下交手,只是閃電般的功夫,週四的馬也驚起,平息下來,連忙翻身下馬,王鍾與週三已經雙雙落,週三不知死活,王鍾卻一個“葫蘆擂”,撲通撲通的滾了過來,隨後彈身而起。
週四大吼一聲,一腳踢出,不想王鍾卻沒上來,只是一張嘴巴,一口鮮血如箭朝週四面上射來。
“這小子被傷了內臟,只可惜了!”週四一見,就知道剛才與週三拳掌相交,肯定被真勁傷了內臟,都積出淤血了,只是這小子也夠狠,竟然當時不吐,含在嘴裡,到現在當武器用。
週四畢竟緩了一下,沒週三那麼倒黴,措手不及下,被廢了手,連忙按住馬背,一個翻身,翻到馬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