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治的法門。”
“根治的法門?”王鍾笑了笑,“人心思利,得權之後,哪有不腐朽,縱然再英明神武的人,一但富貴安定,也要漸漸消磨,本人不腐朽,兒孫也要腐朽。就一這一朝為例,當年洪武皇帝開過之後,才將那些開過功將都一一誅殺,務必要清除豪門世家,免得造成尾大不掉之勢,不過這也只是飲咎止渴,只能緩解於一時,身後還要被口誅筆伐,吃力不討好。只都是因為九洲天下被流毒汙染已久,這毒的根子一日不除,縱然做再多的事情也是空。”
“什麼流毒,如何清楚?”萬曆疑惑問。
“人心之流毒,要散步自然是以筆著文,儒以文亂法。以筆殺人甚過以刀槍殺人,儒門以文立了禮法綱常,士大夫貴與小人,官也稱做父母。這樣小民畏官,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越畏越欺,越欺越畏,這樣便是物極必反,造成革命,這便是天道迴圈,報應不爽。”
“月滿盈虧,物極必反,官逼民反。小民百姓,忍無可忍,孤注一擲,革其王命。亂世動盪。龍蛇並起,此乃天道,順乎天,應乎人……怎生解得……”萬曆喃喃道。
“要解也不困難”王鍾閉上眼睛道:“以革命對革命。”
轟隆,宛如一道閃電,劃破了萬曆皇帝心中的陰雲疑惑,使得這位皇帝心中一下清明,但是閃電一閃就消逝,疑惑的陰雲就瀰漫開來。
“怎麼樣個以革命對革命之法?”萬曆喘著粗氣問。
也難怪萬曆這麼失態,畢竟自古以來,這是任何皇帝都沒有解決的問題,是個死迴圈的天道,若是破除了,國家長治久安。等於打破真身,跳出虛空,破掉了合久必分,久分必合的天理。
“當權者腐,小民革命,皆乃是官貴民輕之緣故,若有聖人,振臂一呼,在盛世當中,以小民革命當權者,以雷霆萬鈞之勢掃清流毒,使兩者拉近平等,官不敢輕民,民不畏官。久治各司之職,自然長治久安。這也是聖人將革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最高法門”
“以小民革命?……這與造反有什麼不同?”萬曆皇帝還是不明白。
王鍾抬頭看了看天,卻不再說下去了。
“父皇,革命是遲早的事,與其讓人革,不如自己革。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啊”雲夢公主好象明白了許多,突然又文王鍾:“盛世當中,官也有清廉愛民者,一併革了,豈不冤枉?”
“一家人哭,強於一路人哭。革命之中,自然有枉死者,又不是請客吃飯,顧這顧那。便要被革人於手,不是聖人所為。”王鍾道:“陛下若是不明白,自行參悟,我的話就到此了。如今我還未修成大法神通,與到合真,茫茫天數之下,也並非毫無顧及。”
“今日聽仙長一席話,真有撥雲見日,脫去樊籠的感覺。真不亞與軒轅問道廣成,讓我明白至高的大到。”萬曆道:“朕已經在西門外安置了一座莊園。仙長就安置在那裡,好迎娶我的黃兒。”
王鍾站起身來,對雲夢公主深深看了一眼。“既然如此,那就多謝陛下了。我還有些私事要辦,這就出皇宮,等重陽之日必然會來迎。”
說罷,王鐘身體向上一飄,化為一陣清風走了。
這乃是他的元神,是以遁光飛行沒有真身那麼霸道。出來就是漫天血光滾滾。
王種此時,真身雖然閉關。然而三條元神都是仙境界的大高手,出來活動卻也不怕,如今天下混亂,連袁世凱這傢伙都提前出世,那姬落紅父親也該出來了,王鍾此時,就是要找到這位總領一百多位上古練氣士,為天帝鋪路的人。
現在遠古練氣宗師裡面出來,王鍾所知道的就一個吳三桂的弟弟吳佩孚。連降生在孫承宗家的孫殿英都不知道。
這乃是天帝最高秘密,以王鐘的術數,都難以覺察清楚。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