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到處行走,所知道的不亞於一部活的歷史書。
始皇帝當年橫掃六國,權傾天下,功蓋四海,其中有一個女人功不可沒,那便是當時中方魔教它化自在天傳承魔主,清。
當時春秋戰國,百家爭鳴,始皇帝為法家傳人,偶然邂逅了這位魔主,兩人摩擦出火花,後來這位魔主清聯合五方魔教,終於幫秦滅了六國,後來破空飛昇。而始皇卻因焚書坑儒損了外功,一直滯留在人間。
黃泉魔光就一卷,已經把那團骨光吸住拉了回來,始皇收去魔光時,手上已經多了一枚半個拳頭大小的骨丸。
“這天魔舍利物歸原主。”
骨丸上傳來一句陰惻惻聲音。
曹操是天魔傳人,與始皇淵源頗深,現在在祖龍魔殿之中。王鍾正好把這舍利歸還也算應了當年的話。
“冬子!”巫支祁一聽是王鐘的聲音,不禁又惱羞成怒起來。
“水猴子!你我已經鬥過兩場,你都沒能奈何得了我,我也沒盡興。今日祖龍正好在場,正好做箇中間人,不如咱倆約定個日子,定個點,分出個勝負,不死不休如何?”
巫支祁一聽,臉上陰晴不定,王鍾這話分明是挑戰,不答應未免示弱,不過王鍾既然說不死不休,那決鬥便是拼命一戰,以王鍾現在法力,巫支歧自然可以全勝,但也不可能毫髮無損,王鍾一脈的法術的古怪,巫支祁自然是知道得比誰都清楚。
“我算準二十年之後,大烽煙,那時正是革命開始,你我便藉著革命之勢,在山海關前,兩軍陣中一分生死如何?”
“不錯!”始皇摸了摸手中的天魔舍利,略微一分,舍利一分為五,化為奈何珠,狼牙劍,鋸齒刀,白骨圈,魔羅經幢,眼中彷彿出現花雨繽紛,琉璃寶座上座著一位魔女。隨後,另一個女子的面貌浮上心頭,卻是龍族公主。兩女的面貌此起彼伏,消長不定。
輕微一彈指,把這些前塵舊事都在腦海中散去,始皇道:“既然兩位有心決鬥,那是最好不過,借革命之勢,也是可使外功圓滿。現在爭鬥,只不過是血氣之勇,做無謂爭鬥。我便做箇中間人,二十年後的今天,兩位不論成敗如何,都要在山海關前分出個生死。一方不死,便不能罷休,如何?”
巫支祁沉默瞬間,突然暴笑道:“那就如此,看來水火不容真是宿命,不過你若活不過二十年,那便不怪我老猿不給你機會了。”
“二十年後這小子只怕妖法大成,我老猿還真難以奈何,不如乘氣候沒有成,把這小子殺了才為最好。但是現在有始皇做中間人,不好再出手,而且這小皇帝是太阿劍的原主人,老子奪了他的,難免不心存嫉恨。等老猿把這條骸骨煉成法寶,再煉幾件厲害妖器,才好萬無一失轟殺這小子,最多也只是兩三年的功夫。”
原來巫支祁的隨身法寶在當年就全部被大禹和七大宗師毀去,現在身上清潔溜溜,唯一一口太阿劍還是搶奪的。
心中思定,狂笑一聲,就要飛走,突然又有一條蛇形金光射來,巫支祁凝氣一撈,卻發現是全身皮肉焦糊,奄奄一息的應方,立刻輸送了一道妖力過去。
“既然決戰已定,鬥口舌也無用了,巫先生,這小泥鰍就麻煩你送去南海,順便給四海龍族帶個話,就說當年供奉七殺魔宮規矩不變,每一甲子三十六名龍族美女,一年三千擔金銀珠寶。美女金銀,今年重陽之前要送到。”
“嘿嘿,只怕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了!”巫支祁一聽,轉身欲走,卻想了想,反手把太阿劍一丟,“剛皇帝,這寶劍我用不習慣,還是還你罷。”
說罷,身軀化為一道長虹轉眼消失在天邊。始皇冷笑兩聲,也消失不見。
“五代,什麼是革命?”
王秀楚在大殿之中突然問。
“哼,不學無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