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爬起身,快速地奔到門口,用力地拉扯了幾下。門被從外面反鎖上了,打不開。天窗很高,並不是溫婉的個子可以夠到的。屋子裡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些破破爛爛的稻草零碎地散落在地上。
所幸已是秋末氣節,倒是沒有那股子難聞的黴腐氣味。
“被綁架了?”溫婉冷靜下來,將這前後生的一連串事情總合在一起琢磨。“那之前醉漢襲擊小桃,也不是偶然事件,而是有人在背後刻意安排,真正目的是綁架我?”他們趁亂出手,從頭到尾,除了那個醉漢之外,沒有一個人露過臉,行事所謂萬分小心謹慎。
但是溫婉實在:_不到到底是什麼人,又是出於什麼原因綁架她。她向來與人無尤,除開蘇政雅,她也沒與什麼人說過重話。而如果是蘇政雅惡作劇的話,這會兒肯定早就響起了他那囂張的聲音,以他的性子,是不可能憋到現在。
那麼綁架理由上,她只往溫家上想了。溫家如今得勢,顯赫一時,莫非有人眼紅了,或政敵感覺到了危險,所以就採取了非常行動?但就算想要透過綁架溫家的女兒到自己的某一種目的,那也應該向溫媛下手吧?自己只是一個庶出的女兒,那些政客們誰會白目到認為用一個庶女就能要脅到整個家族?
溫婉了所有可能出去的辦法,都以失敗告終,終於認命地在屋子裡找了個地坐下來。他們既然沒有在她面前露面,那至少說明他們留了日後相見的餘地,因此應該並沒有殺她撕票的打算。而她又沒有與外界取得聯絡的辦法,那就只能坐等求援。
而另一邊,在混亂中從醉漢的鉗制下掙脫了出來,卻尋遍了整條大街都沒有尋著溫婉。以為她自己先回書局了奔到書局一問,夥計們都稱並沒有見到溫婉回來過。她們上街買了彩紙回來,雖然紙在小桃手中提著,但是溫婉還沒有說明該怎樣裁剪,不可能不先回書局。小桃感覺到了不妙,戰戰兢兢地回府,在門房處一打探,果然,溫婉沒有回來。當即嚇得不輕緊到柳氏跟前,將下午在街上遇襲,然後溫婉失蹤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柳氏一聽,當即臉色就了。溫婉從來都不是會讓別人為她擔心的人,她在街上與小桃失散,這麼久都沒有回家來,肯定是出事了。連忙慌慌張張地去找老太君和老夫人。但不料,老太君正在佛堂與大師禮佛,暫時不便打擾。而老夫人向來不喜溫婉每天往外面跑,只道溫婉是貪玩點就會自己回來了,便不復理睬。
柳氏卻坐不住。心急燎只能託管家遣了幾個人上街去找。正驚惶失措間。正巧溫朝陽從軍中回家來取東西氏連忙將溫婉失蹤地事情告訴了他。溫朝陽當即二話不說。便親自帶了一干人等出去尋找。
晚間溫向東下回來溫婉失蹤地訊息。也慌忙加入了尋找地隊伍。一家人忙到大半夜了京城地每一個大街小巷。卻還是音訊全無。若說是綁架地話。又沒有歹人勒索上門。只道是被人擄走拐賣。或已是凶多吉少了。
眼看著天就快亮了。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柳氏哭暈過去了好幾回。溫向東呆愣愣地坐在中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就此失去視若珍寶地女兒
得眼前一片黑暗。了無生趣。溫明瑞與溫朝陽安慰L宮向皇帝陛下請令。調動一隊精騎。出京尋找。
第二日。溫嫻也聽聞了妹妹失蹤地訊息。在世子地陪同下匆匆地趕回孃家。溫嫻在裡屋安慰柳氏。稱道溫婉吉人天相。必定能夠逢凶化吉。世子便在中堂陪溫向東說話。瞭解詳情之後。讓溫向東不要過於擔心。稱他自己交友廣闊。各條道上都有。說不定可以打探到一些風聲。
而蘇政雅終於忙完新侯府那邊地事情。興沖沖奔回國學上課。不想卻不見了溫婉。便捉著溫克恭問溫婉做什麼去了。溫克恭知道最近蘇家是個燙手山芋。蘇政雅知道後又必定會起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