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最討厭憋在心裡不說的人了。”
“我……我……”他的臉漲紅,眼睛卻發亮,眨了眨。
我上前一步,伸手摸摸他臉頰,冰冷,手上用力,將他的臉轉過來:“我對趙承澤沒好感,剛才是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
說著,忍不住自己笑起來,想起趙承澤掙扎的樣子,沒法忍住。
“采衣……”他眼睛一眨,目光迷離看著我,喃喃地喚我的名字,“以後不會了……”
“那就好,乖。”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才會傷好,到時還要跑路呢。”
“嗯,我聽你的。”他點了點頭。
我站住腳,目送他慢慢地順著走廊離去。
就要跟這個人,相處一年了嗎?
不動情?以現在的狀態,我是很難將他當成……如君懷袖一樣的存在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好好想想看日後的相處策略吧,免得發生意外。
望著趙深宵身形轉過走廊,我這才推門進入房間。
想到跟君懷袖在屋頂的約定,心頭一陣熱乎,忍不住尖叫一聲:“君君你就等著看吧!”
一頭撲倒在床上,從懷中掏啊掏掏出那方手帕,在臉上輕輕蹭了蹭,再收起來。
大概太興奮也太疲倦,奔忙了大半夜,又要替趙深宵上藥最後還要去調戲趙承澤,最後還有個“屋頂之約”,我有點累,就保持著趴在床上的姿態,鞋子都沒脫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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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睛看,一片光明。
窗外甚至傳來唧唧喳喳的鳥鳴聲。
我發現自己仍然以趴伏的姿勢在床上,口水流出,將床單溼了大片。
實在不好意思,趕緊爬起來,伸出袖子擦擦口水。
正在整理妥當的時候,房門“砰”地一聲,被粗暴推開。
我愕然抬頭去看。
幸虧昨晚睡得晚,都沒有來得及脫衣裳鞋子,果然是有備無患,很有先見之明的舉動。
不然這樣一來很可能就曝光了。
在門口,趙承澤手中握著那柄花白扇子,兩道纖細眉毛糾結的快要打架了。
我看著他氣憤的表情,差點笑出聲音。
想了想才試著動了動雙腿,發現因為趴的時間太長,都有點麻木了。
“趙王爺是不是進錯了房間啊?”我伸手揉著雙腿,一邊望著趙承澤說。
“沒有,特地來看看采衣妹子你還好不。”他冷嗖嗖笑笑,向前走了一步。
“喂,別過來,男女有別,可別說我沒警告過你。”我伸手,做推辭狀。
他腳步不停,嘴裡說:“男女有別?昨晚妹子你可沒告訴過我,還玩的很起勁呢。”
說著,人已經走到床邊上。
我皺起眉望著這人:“你想幹什麼?”心想昨晚上將他整得那麼慘,他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沒準是來報復我的,不過,是用什麼手段?我倒要試目以待。
“你期待我幹什麼?怎麼,心虛了?還是害怕?”他躬身,將床邊的帳子挑起,雙眼近距離看著我。
略帶紅色的眼睛。
我正在想要不要在大清晨,同送上門來的趙王爺殿下來個熱身比賽,忽然聽到門外隱隱傳來腳步聲。
而且腳步聲還無比熟悉。
我眼珠一轉,立刻有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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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究竟想幹什麼?不要這樣……嗚……”我眉頭一皺,壓低聲音,身子向後縮了縮,伸出手捂住嘴,雙眼膽怯地望著趙承澤。
“嗯?”趙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