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也沒有看見,接著溜我的馬。
“哎呦——哎呦——”一計不成再來一計,他捂著心口喊痛,連韁繩也握不住,“這裡好疼啊!”
“棠兒?怎麼了?”父皇驚的撩簾驚呼,“可是舊傷復發了?”
“沒事沒事,只是那邊風沙太大,眯了眼睛了。”作勢換了疼痛部位,一個勁的給宇文慟使眼色。
一臉無奈的宇文慟打馬到右側去,“八哥,可看好眼睛了,別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知道,知道。”往人家的馬屁股上揮一鞭子,“快過去吧你!”
一前一後,他就這樣跟在我身後,小動作不斷,可是我,就是不要理他。
“丫頭,你今天這樣打扮真好看。”
“丫頭,比那個老婆餅好看多了。”
“丫頭,你怎麼不說話呀?”
“丫頭,你是不是看上慟兒了?這麼嫌棄我?”
“父皇,兒臣去前面看看路去可好?”忍無可忍,我朗聲道。
“去吧去吧,注意些安全。”父皇懶懶的應答。
“是。”我抱拳後,躍馬揚鞭,往前面來,不顧後面一個勁“嘚嘚——”的宇文棠。
幼稚的太厲害,就是嫌棄你。
“怎麼?受不了老八了?”隊伍最首的便是宇文烴,他攔下我,笑道,“在這隊裡沒走幾步,急的抓耳撓腮,一個勁的往回看,都要扭斷脖子了,你猜,他是看上服侍的哪位宮女了?”
受不了他是真的。
真看上宮女還不打斷他的腿?
“沒事,好容易出來一回,在父皇身邊,總是太矩著。”我笑著回應,“還有多久才到?”
“才出京城沒多久,過了前面那道山坡,再往前一點,便準備要賽馬了。”他眯縫眼睛指給我看,“等著一輪一輪賽過了,也差不多到木蘭圍場了。”
“那我留在這兒等著看賽馬也不錯。”揮著馬鞭不緊不慢,“這兄弟裡,哪一個最厲害?”
“不過圖個樂子撒撒歡罷了,年年都不一樣。”他看著宇文悌大笑,“不過目前,我從沒贏過二哥。”
“是三弟謙讓罷了。”宇文悌冷冷道,“若說騎射,九弟若在,誰也不能勝他。”
他永遠都這麼冷,撲克臉,我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個爹生出來的!
“那自然,年年九弟都跟八弟比試,年年八弟都輸的最慘。”宇文烴大笑,“一會兒你瞧著,今年沒了老九,八弟萬一會勝呢?”
勝?
對手是我,他怎麼敢?
“我賭他輸。”宇文悌牽起一絲笑紋,“老三你以為呢?”
“那不一定,萬一勝了呢?”宇文烴表示不信邪。
“那你們賭一局吧,我來作個見證。”我笑著揮鞭,心裡笑的撒歡,一會兒你們知道輸贏的結果都在我,可不要後悔。
“若二哥輸了,便當著眾人的面,講個笑話聽。”宇文烴出的好主意。
千年冰山講笑話,那該多冷?
“若三弟輸了,便把今日兄弟們的馬匹,都刷了。”宇文悌也不示弱。
“既然玩這麼大,那我加碼!”宇文烴表示不服,“二哥必須把父皇逗笑了,才算過關。”
“這個容易。”宇文悌滿口應下。
一過山坡,兵士們便呼和起來,便連馬匹也不安分好多,“賽馬,賽馬,賽馬!”
“賽馬開始!”宇文烴揮手喊人預備起來,“以前面那株歪脖柳樹為標地,二哥,我們先試試身手!”
一聲令下,二人揮鞭出動,並駕齊驅不多時,宇文烴那棗紅馬便顯得力不從心,一點一點落下來,任憑他怎樣揮鞭,也不過爾爾,而宇文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