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他追來的唇吻上,我哼哼唧唧的,接受他的舌,他的大手,還有滾燙的身子,已經那輕輕柔柔的,卻很痛的很痛的深入,在這小小的房子裡,紅紅的帳子裡,我終於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
那殷紅的一抹血色,留在我心上,刻骨成殤。
也許是很疼,我在他懷中輾轉,卻怎樣也睡不著,紅燭高照,我的手指滑過他的額頭,鼻翼,還有薄薄的唇,還有他呢喃著丫頭的喉頭,我沒有應聲,卻靠上他的心房,那咚咚的,那樣有節奏的聲音,也是他愛我的聲音。
宇文棠,我會陪著你,你也要陪著我,以後的日子,我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絕對不允許,有人代替你站在我的身邊。
丫頭,只能跟著小魔王。
*無夢,我們在清早就已經動身,月色明朗,冬日裡,一般無二的寒冷清晨,他為我係好狐皮大氅,“等我牽馬過來,小心凍著。”
柔亦和小路子只會拿眼角偷看我,她們的小眼神滿滿的都是試探,我也只好躲開,這些事情,怎麼可以和她們分享?
宇文棠利落的綁好馬鞍,迎上我躲閃的目光,哈哈笑著牽起我的手給她們看,“王妃大人害什麼羞?”
“果然。”柔亦和小路子立刻鞠躬作揖,“恭喜王爺,恭喜王妃,可有小的們的賞錢?”
“淘氣。”宇文棠用馬鞭敲他的氈帽,“你們主子身體虛著,好好照顧。”
這一句更了不得,柔亦立刻湊上來,“你們,那樣了?”
“主子,你為什麼身子虛了啊?”小路子死性不改,竟然在逗弄我。
宇文棠把他們轟走,“出了京城再鬧不遲。現在著什麼急?”
我剛要翻身上馬,卻被他攔住,打橫抱起,他將我抱上馬匹,隨即也翻身上來,“你我,共乘一騎。”
我在他結實的胸膛裡都不敢抬頭,只是被他這樣擁著,出了院子,出了城門,疾行數十里,一點一點的荒涼下來,走了好久,前面終於有一處驛站,柔亦和小路子乘另一匹馬,小路子本來馬技不好,又要帶上柔亦,倆人已經顛的散了架,宇文棠於心不忍,問我,“丫頭,要不要歇一歇再趕路?”
我已經被他搖的恍恍惚惚,肚子也打了好久的鼓了,終於可以有機會歇下來,點頭如搗蒜,“我想吃東西。”
“別人家的洞房夜花前月下,跟我在一起,卻連一碗早茶都沒有。”他不無自責,抱我下馬,也招呼小路子柔亦歇一歇。
“我願意的,”我看著他的眼睛,“跟著小魔王浪跡天涯,就算漂泊,我餓著也願意。”
“放心吧,咱們八爺怎麼捨得叫你餓著?”小路子遞上宮裡帶出來的風乾牛肉,“姑姑。。。。。。”他顯然知道說錯話,立刻改口,“奴才打宮裡帶出來的,給主子打饑荒。”
我知道,是姑姑擔心我路上沒有肉吃憋著難受所以給我帶的吧,心裡多麼酸也不能不笑,姑姑說,新娘子新婚頭一天若是哭了,這日後有的時候哭,所以我必須笑著,接受姑姑的心意。
“出來了,就不該叫“爺”,”宇文棠輕聲叮囑,“以後喊我少爺,喊你們主子,只能叫夫人,可知道?”
“知道了,少爺。”小路子作揖道,“可是您是哪家的少爺呢?”
“丫頭家在巴州,那我是巴州的女婿,就是巴州人氏,那,”宇文棠略一思量,“你叫小路子,我們便都姓陸,我是陸少爺,她是陸夫人,你便是子熙,是我的書童,柔亦便叫姍姍,是夫人的丫鬟,這樣安排,甚好。”
“子熙?”小路子撓頭想了半日,“哪個子哪個熙?”
“一個破名字有什麼好問的,”柔亦把他拖走,“趕緊看看驛站有什麼能入口的給夫人打打牙祭吧。”
宇文棠牽著我走在打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