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起了秦風。
“岳丈大人教訓的是,在下的確曾經對秦公子有過懷疑,不過此事已經明瞭還望秦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原宥愚兄一二!”說完,這李繼便對秦風帶著歉意地一個大禮相拜。
“哪裡!哪裡!李兄能為中尉大人分憂,秦某也佩服之極,此等小事,不提也罷。”二人一番禮儀往來之後,便先後再次落座了,卻聽到那秦風又問道:“聽李兄方才所言,那刺客還未捉到?不知官府可有什麼線索?”
“唉!豈止是沒有擒獲,秦公子有所不知,就在那昨日午夜,那刺客又得手了。此番卻又是我中尉蜀中人,正是那已經被刺身亡的左中丞通熙大人之弟通義,乃中尉署右中丞,就死在了哥哥的靈柩之前。”李繼恨恨的說到。
“哦!竟有這樣的事?那刺客當真是目中無人了,此番身亡者就這通義一人?”秦風也感到大為吃驚。
“死者確為通義一人,府中一眾護主的家奴皆被挑斷手筋,並無一人身亡,看來此次通義正是此人目標,事後此刺客揚長而去,官兵四處搜圍也不見其蹤影!”
在聽了李繼的這一番話語後,秦風也對這名刺客產生了興趣,接著追問道:“李兄何敢斷定此接二連三的刺殺乃同一兇手所為?還有,那被刺之人之間可有什麼相關的某種聯絡,比如利益關係、財產糾紛、官場恩怨等等?”
“為何敢斷定刺客為同一人,確因在每個兇案現場,皆發現了一朵梅花,所以才推斷出兇手系同一人。至於,被刺者之間的聯絡,在在下看來,實是風牛馬不相及了。”李繼想了一想的說到。
“梅花!難道是怪俠一枝梅?”當聽到兇手在每個命案現場都特意遺留下梅花後,秦風腦中不由得想起以前曾經看過的一部電視劇,不由得喊出了口。此時,秦風這不經意的一聲,卻令那李繼極為的欣喜:“怎麼?秦公子識得此賊?”
“不不不!在下並不識得此賊!”在剛剛不小心喊出了口的秦風,此時心中卻追悔莫及,不由得想抽自己兩大耳瓜子,自己一個幾千年後的人,看了一部純屬虛構的幾千年後的電視劇,沒事瞎喊什麼。不過,此時的秦風卻不能自圓其說了,能說剛剛自己這一喊,是想起了電視劇裡的怪俠一枝梅麼?“只因在下在那關外時,確聽說過此賊,只因此賊在每每殺人後都會在命案現場畫下一朵梅花,故被人稱之為怪俠一枝梅,在下剛剛心中正有所想,驚訝之餘,方才有此一喊。”秦風對著李繼解釋了起來。
“哦!一朵畫下的梅花,不過不知秦公子口中所說的賊人,是否就是這咸陽城中的刺客現在還未可知。想來也有一件事有所不同,只因這咸陽城中的刺客在現場所遺留的梅花,乃是用一紅布折出的梅花。”只見那李繼,在聽聞秦風所說之梅花與自己所知的不同時,也頓感大失所望了。
“呵呵!”秦風此時心中也鬆了一口氣,還好無意之中矇混過關了,不然這被那李繼一昧的追問下去,自己遲早會把那劇中演員的名字交上去的。不過輕鬆之餘,秦風也不忘安慰那李繼:“李繼兄無需著急,此時這咸陽城中已經八門緊閉,滿城搜捕,料那刺客也會無所遁形,束手就擒想來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希望如此吧!中尉大人已經貼出懸賞,不管是捉拿還是報得線索捕獲那刺客,皆可得那黃金百兩,且不管那賊人生死。只是這咸陽城中人海茫茫,藏一刺客,只待白日他換一身份,叫人何其難尋,唉!想我與那通熙大人乃至交好友,生前對在下也是多有提拔,在下是無以為報。而如今卻陰陽兩隔,真令人不禁唏噓啊!”說罷,那李繼竟留下了淚來。
“李繼兄還請節哀,事已至此,不免徒增悲傷,倒不如平日裡多去照拂下那留下的孤兒寡母吧!”見這李繼真情流露,秦風也安慰起了他來。
“嗯!秦公子